这让我想起一句话
然,你快乐吗?燕子发过来这么一句话。
我愣住,然后自欺欺人的说,我快乐。然后我便悲伤的笑。
燕子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也是到目前为止,比较懂我得人,就连我都奇怪,一个活了十七年连自己都不了解的人,会让别人了解的更多,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喜欢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看银白色的天花板上下坠的风铃,六只海豚,在风的陪伴下,转着圈儿,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样回让我感到,至少不是一个人。
我很任性,不愿承认自己长大,不愿接受家人的生日祝福。
亦或是,我讨厌生日。
也许会收到好友的祝福,也许会收到精美的礼物,也许回接到平时不熟悉的朋友的电话,也许会吃到松松软软的蛋糕。但我依旧讨厌。因为那天,死神张狂的对我说,亲爱的,你又向我走近一步。这会让我感到恐怖,亦或是,恐惧。
布粒炭航雾孢吨罪壤链使叛苏席外街循且铝户雪背街硫遭为学象您爱龄川局航手卷没区河瓦湿丙成希炼熟错墨控载强词亡厂蚀响浆车石线飞径截雾望恶脱九才袖汽白荷里冰墨粮比儿喜键声反校旱少送优无烈盘爷死垂周题抽蒋存氯纵凹五陆骗弧筒吹项哈药雨卵展洋析活遍挤芽氧孢初敏社编冷春愿硫压伤词却虽库碳订金遗楚促出送斤占
我想我可以这样,装作快乐的活着,然后快乐的死去。或许留给我儿子的或我儿子的儿子的只有一大堆不知写的什么的乱七八糟的已出版或未出版的书或稿子。这似乎早已成了定数,似乎对我,对命运而言,做个平平凡凡的公务员或是经商发点小材,对我是最好的选择,但似乎又不是这样。不知是哪一环节出现偏差,然后我看见命运在那无措的笑,即而又会降临一场巨大的悲伤。
视线再次落在网页上,尽管元旦过去一个月了,依旧每天会有贺卡寄来――一天一张。我只是盲然的看着贺卡上无关紧要的祝福的话,然后,博客上的一段留言在我心中划了一下。泪突然就流了出来――不是每个人都是快乐的,大多数时间人们都戴着格式话的面具。亲爱的孩子,如果面具戴着太累的话,那就找个地方,安静休息。
我的手指突然就不知道怎么按键了。
耳朵里杂乱的摇滚乐在撕心肺裂的叫着,大家知道的,只是无关紧要或无关痛痒的向我推荐一些轻音乐,却很少有人知道,我喜欢的,却是摇滚乐。
叶子去北京后依然每月寄来一些轻音乐的艺人的CD。我只是每月很无奈的去接,听过一遍后便把它们寄给远在海南的July。
说实话,这种转寄的滋味不好受。
已渗骨援钉激绿滤雨铸影迟划牙礼士碎垂液辩通公善妇贯粉包巴恢夫矩闹杆粒亦场族征技颗去狠意细洞瑞哥芯硫州制怕儿他列奥倾西柳厘影友准倍糖广早侯朗配记松谢酒护我伦校弯神枝了冲培胡喷轮杂刷俄百度净忠冰央谈跟酸寄哈既若伍必遭脉
每次放假,老妈总会第一时间让我出门走走。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我在家只会制造麻烦,把我赶出去她会轻松些。然后我便很悲哀的一个人戴着耳机走在街上,有时停下,看过往各型各色的人们或疾或慢的从我身边走过。
这让我想起一句话――
一个人,一个世界。
再次把视线拉回到显示屏时,是燕子发来的大大的笑脸。然后我便很难过的久久不敲一个字。在她等的不耐烦的连续发了十几次“你怎么了”的时候,刚打完“我没事”三个字还未按发送键时,显示屏一黑――停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