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根烟管
那一根烟管,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一笔——题记
空闲的时候,我总爱趴在窗台上,浏览着窗外的世界。然而我的视线却总爱落在一个地方。其实,那儿并没有什么别致的景色:
——一个老人,坐在一张竹椅上,默默吸着手中的烟管。
曾经,那位老人是一个普通的门卫,正因为普通,似乎许多人都没有过多的在意。但在我眼中,他,却并不普通。
多年前的一个夜晚,大雨倾盆。雨水遮住了路灯的光亮,使路边一片漆黑。我冒着大雨往家赶去。当我跑到门口时,看到了令我至今难忘的一幕:
一辆汽车迎着大雨,驶向门口。也许因为光线太暗,司机并没有意识到门口蹲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似乎在雨水中寻找着什么,自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正有一辆汽车驶来。那位老人在窗口看到了汽车刺眼的大灯,赶紧冲进雨中,我似乎听到了他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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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
他冲向了那个孩子,一把抱起就往路边一跃。汽车从他身边驶过,刮到了他的腿。两人在空中失去平衡,跌在地上,向墙边滚去。老人将孩子护在怀里,自己撞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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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中央,留下了两截烟管。
后来,门口的竹椅上再没有老人的身影。
直到两年前,我在小区里散步时,又一次见到了老人。老人的身体没有以前健壮,脸上布满了皱纹,看上去显得愈加苍老。但不变的,仍是手中的烟管。虽然中间有明显断开的痕迹,但是它象征了老人不变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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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人,我仅仅是一个旁观者。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老人可以有这么敏捷的身手,也许这些,都源自他的内心。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只能用我的视角为我自己诠释这个老人:他淡然、平静,又不乏隐忍、刚毅;最重要的,莫过于奉献。不可否认,他的态度深刻地影响着我,改变着我。
如今,再往窗外望去,再没有什么能让我的视线停留。是的,老人的烟管,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一笔。阳光下,似乎影射出昔日的画面:
——一位老人,坐在一张竹椅上,默默吸着手中的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