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改不掉的习惯
虽然斯人已逝,但念依旧如初。
——题记
人的一生当中,定会遇到某个人,他打破你的原则,成为你的习惯,而后又悄然离去,可怕的不是那个人的离去,而是那改不掉的习惯。
已记不清是几年前,您依旧守着那个院落,爸爸也多次打算接您走,而您却也不情愿。总是借口说在家住了几十年了,突然要搬走还不习惯。其实,我知道,您不是不习惯,只是舍不得离开而已,您说过那是祖宗留下的财产,那是我们真正的家,不能没人守着。
依稀记得,小时候,无论走到哪里,您总会拉着我的手,您习惯了如此,而我又何尝不是呢?习惯了您用那双满是老茧的手亲昵的揉搓着我的头发,习惯每次回家您总伫立在村头等我,习惯了早晨您唤我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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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物是人非,弹指间,大雁南迁,无眠间,繁花落尽。
落叶中将会归根,人死也是一种归根的方式吧,但一切又怎能回归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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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菊花盛开的秋日,上帝为您这一生画上了句号。就这样,我们分别了,是天人永隔。我记得,我没说“再见”,不是不说,而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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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村庄,袅袅的炊烟,本就孤单的院落如今更显得冷清。看见满院的狼藉,杂草丛生的院落,独留我一人叹息。
一个人走在田埂上,不经意间又想起了您,五年,不多不少刚好五年,没想到您已离去这么久了。如今的我已渐渐改着那些习惯,习惯了早晨被枯燥的闹钟吵醒,而不是记忆中您轻声将唤起。
爷爷,您说叶的落下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我想你的离去也许是一种归根的方式吧,正如那落下的叶,飘散,旋转,坠落,归根。
一个人,一座城,一座坟。
愿天国的您,一切安好······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