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如夜,父亲如山
母爱,如夜晚般寂静与温暖;母爱,如月光般明亮与皎洁;母爱,如灯光般隐约与缥缈。母爱,是那么无私博大!父爱,如寒风般凛冽与刺骨;父爱,如夏日般炙热与光亮;父爱,如高山般险峻与隐约。父爱,是那样令人难以捉摸!
一个偶然的机会把我拉到了父母的身边,那一次后的一个月,注定的安排让我承受着离别之痛离开那片洒下我的快乐的土地。今天思念再次涌进心头,让我想起了那件小事: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太阳犹如一个大盘高挂晴空,天空万里无云。太阳烤着大地,大地裂开了裂缝,渴望雨水的滋润;知了在这个属于它们的季节中施展才华,叫得犹如火山爆发般洪亮,让人听得震耳欲聋,心烦意躁。大概傍晚时分,我已经和堂哥、弟弟来到了父母身边。下车后,太阳已经西落。黄昏笼罩着这座繁华的大城市。由于自己晕车的缘故,这派美景已经失去了它的光彩,在我的眼前只是一片空白,而对着这座繁华的大城市,又犹如腾云驾雾,八仙过海。我头重脚轻,失去了支撑的能力……此时在我身边的就是自己一直思念的父母,高兴之余夹带着痛苦的辛酸——发烧。
在途中的时候,我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发烧。但是为了保持父母愉悦的心情,哪怕是一秒钟,我没有说此时承受着病痛的侵蚀。堂哥由于出于心痛之心,把一切如实告诉了父母。父母知道了急如星火,妈妈摸了一下我的头:“怎么这么烫?”“赶紧送医院。”“我和你爸爸送姐姐上医院去,你们自己回去。”说着,妈妈把一串钥匙替给了堂哥。
我上了爸爸的车,之后便支撑不住靠在妈妈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睡过去了,但我却隐隐约约地听到父母紧张的对话,那些话语平凡无奇,但是却刺痛了我的心……
那个时候,正是一个流感的高峰期,而我是在车上开始出现发烧想象,这又使父母更加担心、忧虑了,这简直就是火上加油,雪上加霜。我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妈妈关心地问:“怎么了?就快到医院了,再支撑一下……”我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当时大概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天下起了雨,繁华的大城市车辆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爸爸的车速明显减慢。那个晚上,夜空没有星星和月亮,路灯的灯光透过车的窗户照进了车里,三个人就这样彼此相对。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在梦中,有人隐隐约约告诉我,这是大城市,这是我大城市的家……
月光透过自家窗户,照进了房间,照到了妈妈的身上,月光里的妈妈很温和,很美丽。妈妈正坐在床边,用灵巧的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和脸庞,那种幸福的感觉至今还清晰可见,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一束温暖的月光照亮了我的心房,浸润着我幼小而又脆弱的心灵。我当时很想叫一声妈妈,但是我想起了《母亲的目光》这篇文章,我便选择了沉默,安然假寝。
——你会知道。这种小小的成全,对你和母亲而言,都是一种深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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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烧没有?”“还没有。三十九度八,叫她怎样熬过去?”迷迷糊糊中我又听见了父母的对话。“如果住院,现在应该退烧了吧?”“不要想太多了,去休息吧,你明天还有很重要的生意。有我在就行了……”我的眼泪流了出来,从眼角掉落到枕头,碎了,消失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再也不知道了。
这一次发烧,是我历史以来的最高记录,连续发烧了八天。这八天里,妈妈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没有离开半步。爸爸下班回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好点没有?”“嗯。”这是我唯一的回答,因为这是给百忙中关心我的爸爸最好的安慰。那几天,我曾经埋怨过爸爸,埋怨他不大关心我的病情,只知道工作。
很久之后才知道,那天晚上天下着雨,爸爸妈妈为了不让我被雨淋湿,两个人用身子遮住了雨水,而他们全身上下都被淋湿了……爸爸那天晚上,为我东奔西跑,走上走下。挂号、找医生、拿检查结果,检查结果上说只是普通的发烧,这才让父母松了一口气,但是最好留院观察。爸爸妈妈知道我最讨厌医院,也因为爸爸第二天有重要事情,于是又冒着大风大雨送我回家,安顿我熟睡……
如今我却发现,父母为了我的操劳磨起了岁月的皱纹,风里雨里含辛茹苦把我抚养成人,父母的温暖浸润了我不少美丽的梦,而父母得到的永远只是岁月的不变痕迹。最令他们觉得欣慰的,我想就是我学会了感激他们,孝敬他们,知书达理——这是时光老人的记事本最好的见证。到底是谁,是谁让父母日益衰老?是我吗?
风无言,树无语。只有夜晚的月光和高峻的大山为我讲述一段段挥之不去的故事:当我遇到挫折的时候,是父母激励我重新站起来;当我取得成功的时候,是父母告诉我,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当我遇到病痛的时候,是父母无怨无悔地守护在我的左右,为我讲述优美动听、美丽诱人的神话故事。
时光的飞逝,可以洗净冲刷一些事情,使思维清晰,记起最重要的人。母亲如夜,如夜般深沉,不露声色;父亲如山,如山的山顶般高险,令人难以捉摸,令人难以揭开山顶迷人的面纱。母亲如夜,父亲如山。黑夜与大山是我永远愿意沉迷的温暖,是我永远不舍起航的港湾;是我永远不能忘怀的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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