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字眼
“爱”本身不过是个模糊而又俗气的字眼,却总是人们永恒的话题。人活一辈子可以喜欢成千上百万的人,可最让你恋恋不忘的、最让你心痛的、让你爱的却只有几个人。想必我们的父母便是其中之一。
总以为母亲很唠叨,使我两耳惨遭磨难,有时竟粗鲁地顶撞她。小时候,常常背着母亲跑出去玩,全然不顾母亲在家焦虑的心情,那时自然也不懂得母亲发现我“失踪”时的着急。每次回来后,母亲总是一阵唠叨,之后竟狠狠地搂着我,喃喃地不知说些什么,却惹得我膀子一阵酸痛。当时对母亲的行为很是不解,竟幼稚地认为“狠狠地”不过是惩罚我的调皮罢了。
现如今略大了些,自然多了份稳重,少了些昔日的莽撞,才渐渐明白母亲的焦虑、母亲怀抱的温暖。嗨!也许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但却无法忘怀。也许母亲的唠叨已在我心中打下烙印,一日不闻其“唠叨”,似有所失,迷茫得紧;或许母亲的唠叨已成为迫使我前进的发动机,在母亲的催促下,我走得更快、更有劲。嗯,唠叨——一种不一样的爱。总以为父亲很小气,虽不至于小气到寒酸的地步,但我仍不喜于让他参加家长会,原因?我也不甚清楚,或许是因为他令人乏味的穿着吧。一年四季不变的西服加皮鞋,夹克加牛仔裤还加皮鞋!伸手轻轻翻翻家中衣橱内的衣物,属于父亲的寥寥无几。曾因不忍他这般,辛苦攒钱为他买了件翻领半开领衫。哪知他不领情还罢了,竟嚷嚷着要退回去,说什么自己有那几件衣服就够了,有这些钱干什么不好?颇让我失意了一阵子。他虽对自己小气,对我倒是大方的不行。虽不能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倒也可以称得上是衣食无忧,普通的一些个小玩意,他若见我甚是喜欢也会为我买下。
嗯,小气——一种不一样的爱。唠叨也好,小气也罢,挥挥洒洒写到这里,难免使我哽咽于春晖的无私,秋霞的无悔。还记得常徘徊在我嘴边的那首《凯风》,现在想起又别有一番滋味——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
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
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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爰有寒泉,在浚之下。
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
有子七人,莫慰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