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亭亭的鹤儿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无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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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本欲清照,却吟柳永。可能是他们太过不同,致使印象很深。一个是只等夫君。“卷帘西风”,到头来“人比黄花瘦”的清怜女子;一个却日日花红,“执手相看泪眼……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于是的,很想把他们联系到一起。
很小便接触李清照,背着她那首颇有文采的如梦令之一“……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阵阵吟唱,是我对李清照很是倾慕,苦等一生的女人,诗般的一生,是怎样地守护她的心灵,守护到“满地黄花憔悴损”,黄花已然萧条,落地何等枯萎。是什么使她支撑着自己的肉体与精神?有是什么使她在寒亭中得有一丝署暖?是什么?
一个被后人敬仰的女人,只因为她的诗词么?只因为那份为了苦等爱情的勇气么?不是的,这背后应该是一种硕大而又纯净的几乎可是透明的心灵。她守护住了心灵的空间,让人们在这宽大的体腔中感受到的不只是痛苦女人保有的风姿,何等的博大!
说到这儿,我又怎能不想起柳永?一个摒弃世俗的骚客。我便在那«雨霖铃»中与他»邂逅,“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听说永柳一生坎坷,数次被贬,终日混迹歌楼,放浪形骸,作词自谴。如此,他又怎样的坦诚真挚,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吐出星般词章,为自己赢得了前所未有的爱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更是为后人所推崇。如风的男人自然有了如风的诗文。也许,他也守护住了心灵的空间,所以才被世人膜拜。据说永柳死后,“贫无以葬,群妓合金葬之,每月上 ,谓之‘吊柳七’”。不知他的一生到底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更大的悲哀。
相比之下,我更为喜欢柳永,却又难舍清照。大概他们两人相似之处由太过明显罢。
当代作家贾平凹对王维«山居秋暝»诗中“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境界甚为推崇,他说:“人的一生,苦也罢,乐也罢;得也罢,失也罢,更要紧的是心间的一泓清泉里不能没有月辉。”
这就像寒冷的水塘里,玉立一只亭亭的鹤儿,并且永远的停留在那里,有人发现,有人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