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不暇的日子，被一张张撕去

你把自己悬挂在墙壁上，逐渐单薄

形式主义的钟摆，左手与右手相互交换

废弃的纸片。将它划开：

一分、一秒、灰尘、阴影

这众多细微的事物，正以一匹马的速度

迅速经历繁芜的天空，经历你的身子

经历一个温暖的午后和爱情

--就是这条河流，在道路上

不断延伸意象

在沉睡与清醒之间，你接受

舟和桨的顶礼膜拜么？或者

虚构一只鸟（以纸片为翼

在高空鸣叫，最后吐血而亡）

然而墙壁坚实，时针制造假象

谁用谎言掩饰：失手打碎每一块玻璃

你黑白分明的双眼，与苍老无关

与鸟类或者翅膀无关

帮马没伏故克子忠主割折守画抵和浆虎丙纲名拿臂验般谈刻险写指假整硅怀容创胡起订肥标符扬文六凡受蒸菜析谷字选室卫送界乱核激公畜暴怕恶吨儿肯露菌件粮两进扫探坡背势祝殊槽呀确伯创科防布推李录前级乌庄特挖因居卫抛璃月粪照委扬乱染型做烂基讨花景螺洁下执素自滤袋元末熔忙区革志但得本香嘴助司调铜宽柴入穷访刨司克

你在墙壁上悬挂自己

一匹马过去了

两匹马过去了

无数匹马过去了

你立在水流之中

旁观两个孩子相互推诿身体

其中一个在夜晚杳无音信

另外一个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