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次游戏
有人说中奖的感觉不一般;有人说吃饱了感觉不一般;也有人说获胜的感觉不一般;还有人说被摸的感觉不一般。说这句话的人是因为他玩了盲人雕塑家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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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气蓬勃”的阿骚哥
瞧!一个“雕塑”上场了,他往墙角一站,摆出了骚骚的姿势——一只手比成“Y”的样子,另外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右脚呈90度直角,脚环靠在左脚的膝盖上。头侧向一边,肩膀一高一低。那靠在膝盖上的腿——大白腿的肌肉还真多。“盲人”上场了,他先摸摸“阿骚哥”的头,摸到头发,呀!“阿骚哥”的头发从后往前摸好柔顺啊,是不是用了“海飞丝”洗发水?真想多摸一会儿。“盲人”又摸到“阿骚哥”的肩膀,“哈哈,小机关被我摸到啦。”“盲人”说。他摸到了一高一低的肩膀。有顺手滑到腰,嗯?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再一摸,有五根鱿鱼须?哦!是手呀,又被我发现了。再摸腿,摸完大腿……“嗯?”他脚断了?不对,裤子这里有皱褶,哦!原来是弯过去了呀!”哈哈,细节我都知道了。
怕痒的泥巴
“盲人”摸完该雕塑泥巴了。“盲人”先把“泥巴”的右手放在前额,左手“画地为牢”,右腿靠在膝盖上。就这么一系列动作,“泥巴”已经痒得歪七八扭了,还要“盲人”撑着。活像摊倒在地的人一样。“参观者”照完相,盲人躲开了,“泥巴”就像粘在了水一样,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老师在对照“盲人”雕得像不像。呃……手都不一样,头也没歪着。
唉,雕塑家不容易,盲人雕塑更不容易,不专业的冒牌盲人雕塑家那是相当,相当得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