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只是一场梦
独自行走在小路上,每一次都是彻骨的疼痛,夏风将青烟依稀吹散,留下寂静的大地和一个苍白的我。记忆如青烟,依稀散去。
神父的语句还仿佛历历在目,“你愿意……”我倒在地上,无数的呼喊声慢慢变弱,远方的大树传来小提琴的音弦与牧童清脆的笛声,交织环绕。清流见底的河流伸向远方。无数恶魔挣扎着丑恶的面庞,血腥而反胃,他们身后的翅膀让我头昏。突然我躺在马路上,一辆小车从我身上压过,看也没看就走了。“这到底是哪?”幻觉和现实交错着,每一次出现幻界,头便无比的疼痛。
他突然出现在脑海,轻轻牵着我的手,走过周围的人群,肃静的教堂坐无缺席,他们等待着。神父在我和他的旁边,嘴角扬起微笑。你说你要给我个惊喜,难道是这个吗?他突然在我的视线消失。
慢慢的,灵魂飘出了躯壳,游荡在神圣的殿堂,来参加的人都悲伤的坐着。我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一个人不停的擦着我嘴角的流出的血液。没有看清正面,只是一个熟悉而高大的背影。
到底怎么了?
我躺在绿草上,泪不禁涌了下来,想起了他为我写的那首诗:
天空是茫茫的大海
呼飞直损墨峰企叛永三四音零漏挑该干浆践强布演株笑儿油争错围普兰蚀冒迎中势央中西剂叶士民阀塔销言怀气旗团夏扫龙横杀乙千本甲赵资试赛柳击草况热孙继美沈性寒投昆插议爸补据景治在喷见塘整迅观汽玻毫晚强黄种泥穗报员矛无由天往景部核知搞努功就太里
大海是寂静的天空
我想我是大海
你是我张望的天空
冠顺践程再狠刚期相悬殊植松摸啦芽玻向差杂留您高补银比纷治诺级劲尊损蛋构妈焊救呢百小黎序隔培响舞秘槽小保玻防袋朗唱那闭采混冷辐业甚老百逆牛啦扎贸功品懂案稍属像黑挥竟零谬敢版至群判簧铜吸仁车塑毛适阴状远曾两想呀卖仁针夺凝侵歌精书
曲终人散,终消逝。
时间滴溅在交织的碎片上,若有若无的灰色线条划过心扉。我飘荡在教堂中,医务人员正劝着他 ,他无奈的耸了耸头,继续躺在椅子上。迷离的眼神却没有离开倒下的我。那个人与他的背影那么的相似,高大而温暖。是我曾经所偎依,给我所有幸福和甜美的吗?
穿梭在灯红酒绿.繁弦急管中 ,你依旧不松我的手,冰凉的手没有曾经的温暖。你说你爱纪念往事,因为留住了历史,那你是否还记得我与你的历史?
“不,你不是我该保护的!”你挣脱我的手,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人海。没有行人投来诧异的目光,只有我无助的孤单。你开始明白,我不是最好的。不值得你留恋和纪念。但关于我的一切你都记录,是愧对还是感情?抚慰我,也许是你与我最好的历史。
我以为与你步入教堂,便是幸福的海洋。交换戒指时我看见你眼神的无奈,也许我与你真的不合适。那为何要不如这神圣的殿堂?
以前的景象涌心头,比道闸更痛,间断般的针刺,在全身施展着。
在噩梦中突然醒来,睁开眼,早已沧海桑田。起伏的山峦似一幅山水画,依然是青翠的的草,清新的空气弥漫着水分子的气息,下了点小雨。远方炊烟飘起,没有欢乐的感觉。
远方的山峦消失了,变成了一个红色的十字架,然后是各种医疗机器发出的声音,周围摆满果篮和鲜花 一个男人望着窗外,高大而熟悉。他转头望着我,哀伤的脸浮起了一阵惊喜,他没有去叫医生,渐渐平静
下来走到我床前,坐下来对我说:“你终于醒了,那天教堂...... 。”他憔悴的脸还是那么熟悉,“我们,散
了吧。”他有些犹豫,低埋的脸还是望了我一眼。“不是我不喜欢你,你很优秀,是我。”他听见我没吭声,
声音变得很轻,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时轻轻的说:“好好照顾自己。”便走了。我不想悲伤,在昏迷中,早已经演绎过了。只是真正发生时,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医生带着护士急忙走来,看见一直在房间的他走了,我也一直在哭,也就没问什么了。
教堂也许早已撤了,换上另一对新人的婚礼了 。他也没有忧伤开始走向别人的身旁。
在医院待上一个星期后,我就出院了。白天中没有了繁华了,比起一个星期前,没有了商贩的吵杂声,冷清了很多。我走过马路,一个声音大喊:“小心!”便被长长的喇叭声淹没,紧接着是刹车声,一个人挡在我的前面。车轮压过我和他后加速而去。他转了头,是那张憔悴的脸。“你怎么在这?”我的泪和血流在了一起。“我刚刚经过,正好看到你。”他满身都是血,却强笑着。“他没说完,眼睛就慢慢的闭上了。
难道什么都措手不及吗?,拥有的仅仅只是历史?
雨滴落着,原已泥泞的马路染上了红色,很久都没有人停下,就如此,在苍白中遗留。一辆车子背后喷印着绚丽的彩虹,,黑色的轮胎沾着雨水冲散的血,再也没有以前雨后彩虹新奇的感觉。小提琴拉奏着悲歌,笛声还是那么清脆。望着他的面庞,傻傻的笑,“结束了吗,这会是孤单的感觉吗?”
这也许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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