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星
“怦!”每当心脏跳动一下,就会有一颗星星一点一点爬上夜空。当然,每当一个善良的人的心脏停止跳动,就会有一颗璀璨的宝石,呼应着那颗升起的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夜空,为原本漆黑一片的幕布添上一道无比美丽的痕迹。
——这是我五岁时听她——常领我看星星的人说的故事,一直一直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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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仰望星空,也是在五岁。那是我们都还小,却敢结伴在深夜无人时偷溜出家门,走进向往已久的黑暗中,兴奋的望着周围的一切,猫儿一样双眼放光地来到了湖前,看着湖水中的倒影,粼粼的波光中,却看见了点点的微光在中闪烁,以为那是湖水本身的光,一抬头却看见了无数散着不同光彩的星星洒在银河里,一闪一闪,像极了五彩缤纷的万花筒,就这样映入了我的眼帘。随后,她来了,我好奇地问她:“喂,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星星呀!”
“星星?”
“没错,传说……”一整个晚上,我们就在那木椅上坐着,听着她的故事,看着满天的光亮。
后来,天渐亮了,漫天的星辰失了色彩,扑通扑通地落入湖中,散了满湖的碎片,在初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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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湖水还干净清澈,夜空中还有很多星星,入夜时四周还很安静,没有刺啦刺啦的机械声,晚上不会有偷盗者和人贩子,那时的孩童的眼睛里,还会映入星光,还会,如湖水般一汪到底,没有成熟,没有深邃。那时,像旋转木马般美好。
后来的后来,天黑了,她搬走了,因为父母离婚,她选择了母亲,所以没了房子,只能到远处租房。
叮咚,叮咚。望向窗外,眸中瞬间如琉璃般透亮。下雨了,下的是流星雨。是不是今夜有许多生命逝去?啪嗒,啪嗒。路人的脚步,踩碎了落在水中的星星,我能听到,它们碎裂的声音,像极了玻璃风铃,清脆无比。
许久,流星雨停了,星空却依旧夺目耀眼。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却又,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