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人,令人感动
一个人在诺大的房间里哼着熟悉的歌曲,笑颜如花,触手可及的悲伤让我爱不释手,一直想逃离荒芜凄凉的时光,我觉得,我并不是个忧伤的孩子,我也有属于我自己的欢乐。我觉得,我并不是个爱笑的孩子,我也有属于我自己的悲伤。我觉得,我并不是个活泼的孩子,我也有属于我自己的安静。或许,那些与孤独的文字相依为命的人,虽悲伤,但也有快乐。谁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说都不会一辈子成为悲伤的奴隶。我相信时光是个慈祥的老者,它会抚平我们年少的伤痛。
将灵魂从身体中抽离,只剩下躯壳以及脑海中简单的意想,灵魂全无游戈着的不知道是已经干涸的灵魂还是身躯,从思念的记忆中信手拈来一丝便有了笔下的文字,我知道自己正在一点点的消逝,虽然充满思念,但却再也没有了从前那样精致漂亮的文字,原来衰老的不只是眼角,还有提起笔的勇气,有时几近迸发出来的心绪却无法全然跃于纸上,唯有憋在心里,直至疯狂。
难道文字也全然背离了曾经的一切,还是亲手埋葬的爱情再也呼唤不出灵感的火花,千疮百孔是否早已不能承担任何一丝情感的重量。我非并不快乐,只是思念。有人说真正澄澈忧伤的文字出自于一个凄美绝伦的身体,我在半风中摇曳的眉眼说我渴望拥抱而身体却拼命地想要逃。
空旷的街,一个人旋转的舞蹈,孤绝犹如颓然开放地水仙,转而凋零,丧失韶华。寥落地身影是一种主观的意念还是客观存在的绝望。我把杯子放在面前说只要盛满一杯我就坚强,守望的空城里只有自己来回踱步的喧响,不顾它哄然倒塌之后自己将无处可逃,无路,更因为没有弥留的欲望,如果可以的话飞翔吧,以一种落寞的姿态,在枫叶凋零之时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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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我想说什么,没有人知道我在表达什么,我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在表演着世界上最可耻的一幕丑剧,任何可堪回手的往事结成丑陋的痂,在身体的各处开到迷途,没有眼泪的哭泣夹杂着若大的绝望,是那样一个不和谐的音符,让人唾弃,我拿着别人的忧伤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为何在别人的眼中我的情感是那样的廉价,一文不值,随人抛弃或者丢弃,我跟随着别人的脚步最终还是迷了路,我唱他们喜欢的歌,讲他们爱听的故事,然而他们却不屑的走开,才发现我是一个如此暗淡的人,在笑时悲伤,落泪时微笑,为夜晚的睡眠烦躁,听歌总是反复的同一首,时光过后满城忧伤,我站在那里看着遗世苍凉,被恶梦惊醒是痛,被笑声惊醒是伤。我常常等待黑夜的吞噬,独自蜷缩在角落,自言自语,我给别人讲述花开的故事,无人理会,无人意会。
我们给自己一条活着的出路吧,而这样的文字写在一个又一个静寂的夜晚,黯然神伤,我不知道人是什么颜色的,却知道在被黑夜吞噬之后,我们彻底的绝望忘了哀伤。
已经忘了当时的是怎样去微笑的。可是,这些都再也回不去了。只是突然之间,不知道前面的路在哪里。我们这样一起,一路走来的人,大家在各自的原点开始,一切从零,过着相关或者不相关的生活。失去联系,刻意失去。我不说我的失望。我不说我的期待。我不说我的梦想。我不说我一次次绝望的歇斯底里。我只是很认真的难了过。很纯粹的想逃离这个世界。
我清楚的知道我们永远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你朝着你的方向奋斗,而我朝着我的道路前进。我想没有永远的最爱,只有永远的怀念。宿命给我们的结局,只是叫我们摊开手心,里面是空洞的。没有诺言,也没有永恒,那些烙在心里深深浅浅的印记。那些总在某一瞬间突然跳出的某些片段,令人泪流满面。一些细节,总能勾起记忆的线索,追溯悲伤的源头。总有一些人,令人感动,总有一些故事,留着遗憾。
那些纯真,那些坚定,那些勇敢,在不经意流逝的岁月里,在那些曲曲绕绕的行走中,已随着磕磕碰碰的青春,一点一点的散失。越来越容易呆滞,思维空白。敲打着时间,在滴答的秒表声里,一点一点的数出它走过的脚印。一些心事,已被岁月的雨打湿,在空气里,发散着淡淡的霉味。
显然一句晚安,都显的如此的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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