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最后一年
有些东西,上帝总会给你。偷的,也总是要还的。
---------------------题记
初三,初中的最后一年,所以自然要折磨死你。
这是小弦说的。像这种反动口号,不胜枚举,他其实是幸运的,在这个舆论自由的国家。早在六、七十年代••••••
不过审思一下现代,能有多少值得学生去讴歌的,一麻袋的卷子?一捆捆的科书?还是永远满满的课程表?
“我们离家出走吧!”小弦附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我没有多少惊讶,小弦这个想法像近代的战争史,天天打响。小弦家富裕,不过富裕和自由是成正比,他父母恨不能围个圈框住他。历史学到《美国的独立》时,下课他就性誓旦旦地坦言:“我要自由,我一定要在家里颁布《独立宣言》。”
“什么时候出发?”我顺从他的偶然想法调侃下去。
“下午!就今天下午!”
下午,我还是去了,绝对不是想跟他一起跑,只是想去看看这种昙花一现的意识能有多大的实现几率。在这种貌似奴隶式教育的体系下,真需要一次真正的革新!而不是世人叫嚣的口号。
这一次,小弦看来真是来玩真的了,大包小包把他的身体盖得圆滚滚。
“你的东西呢?”小弦轻轻摘下墨镜。
“你真打算走?行,我两手空空照样闯荡,这才叫真正的白手起家嘛!”
我就这样一身坦荡地跟着小弦去寻找他想要的,我想不要多长时间就会回来的,因为这种偷来的的自由,终究是赃物。
我们第一站去了一个稍偏僻的郊外,这仅仅是对于环境,在浩浩荡荡的14亿中国人面前,山沟沟也称不上“郊”。天黑的比往日快了许多,或许也在恐吓着我们。小弦说,今晚我们得找个地方先住下,但在这枝繁叶茂的跟亚马逊丛林有的一拼的山涧里,真有旅店这种地方?
零零星星被枝叶割碎的月光,伴着时不时响起的哀鸣,我是有些害怕了。小弦还是满脸的顽强,一方面原因是他作为领导人,当初希特勒也是如此,即使美国、苏联追到屁股上了,还是要打。这就叫相信“希望”。
在不远处的迂回处有些光亮,我们很快就追溯上去。
我们两个一手挎着一个包,小弦的包很沉,我怀疑会不会他带了一袋子金条啊!这是个比较热闹的小镇,和刚才的黑暗完全的脱节。
“嗖—嗖—嗖”短短一秒内却有三辆摩托擦过,本来就很窄的一条街拥满了人成了一条线性路线,有些人就是爱在这样的极限里寻找快乐,但是这样的代价呢?
小弦成了这个代价,一个芭蕾舞式的旋转摔倒了路边。就这样,才四个小时我们就被逮回去了。
还好只是一点小伤,皮毛少了点而已。我和小弦散步,躺了一周的小弦显得很兴奋,像一个获得重生的动物,蹦来蹦去。一只无名鸟掠过天空,留下了一道弧线,但又不忍离去,在前方的天空来回勾引着。
“看,还是鸟自由!”
“恩,谁叫它生活的国度自由呢?而我们的国度就是个六面封闭的铁笼子!”
“是啊,什么世道,人和鸟到换过来了。所以,我希望下辈子成鸟!”
“不要吧,鸟的寿命还不及你下半生呢?”
“真的?”
这其实是个我自以为是的答案,可这个婉转曲折的语气让我开始扪心自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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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离家出走还被撞!”
我想起黑帮电影的一句台词,在江湖上混,欠的,总是要还的,萌发了一种篡改的冲动:“在这世上,偷的,总是要还的!”
“偷?偷什么?”
“偷自由呗!”
前方来回盘旋的鸟竟招来了一大片同伴,借着太阳,编织了一个图形诡异的光圈,闪闪惹人爱。看着它们,好生羡慕。
应该不必,因为相信有一天,会有一只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