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的睡姿
夜深了,窗外传来树叶被抖动的“沙沙”声。我家的灯光还亮着,不过被这黑暗衬托得十分渺小。借助这微弱的灯光,我们来看看一家人的睡姿吧。
爸爸睡前最爱干的一件事就是看报纸。他靠着床头,灯光开得十分刺眼,双手紧紧握着报纸,生怕被人抢走一样。之后看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了,才意味深长地咽了口唾沫,依依不舍放下报纸,随手换上睡衣,打个滚儿,一骨碌就滚到了大床的正中间,占据了最佳位置。然后,双手一摊,双脚一搁,眼睛一闭,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乍一看,这模样到真像个“大”字。爸爸浓厚的鼻毛在一动一动,放大了看,会使人联想到成群的树林被风吹倒,马上就要栽下的样子。睡衣的扣子耷拉着,有个可怜的还摇摇欲坠。没扣紧的睡衣掀开了一大块,露出大大的肚皮。这肚皮一耸一耸,时而上坡,时而下坡,比演员表演的样子还丰富。这么个圆润光滑的肚子,真是跳肚皮舞的最佳选择!
仔细看看爸爸的睡姿,除去那暴露出的大肚皮,整体还蛮斯文,要是和妈妈的睡姿比起来,可是差之千里了。妈妈总会顶着床头微弱的灯光,忍着一天工作下来的疲倦,揣着本杂志津津有味地看。只要看得入迷了,就以至于时针指向十二还不罢休。这么做的回报是:清早醒来已变成一只“熊猫”。有回她终于忍不住袭来的倦意,倒下呼呼大睡。看她那样子,我不由得想起河东狮吼。可不是嘛,瞧她那副模样,被子压在身下,头发乱糟糟的,一根一根垂下来,有的还在头皮上打了结,真有点像狮子的毛发。妈妈一定做梦了,不时说几句奇怪的梦话,大笑几声,真把我吓得毛骨悚然。更厉害的无非不是她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千里传音,直插云霄,吵得我耳根都没法清净。说不定这呼噜可以震碎一块大大的铁呢。有时这声音响起了,我还会想:看来以后睡前都要服几片安眠药。有这种幻想也是理所当然,因为这呼噜声真是比河东狮吼还要响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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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和妈妈的睡姿别有特色,我当然也不一样了。睡前总要喝上一袋美味的牛奶,品着满嘴巴的鲜奶味,回味无穷地砸几下嘴,才爬上床。我有一个难以改正的嗜好,那就是抱着枕头睡觉。天长日久,这枕头都和我建立了感情,如有一天不抱着它睡觉,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少了什么似的,因为抱着枕头睡觉实在太惬意了。闻着枕头上散发的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我很快进入了梦乡。双手抱着枕头,双腿夹着枕头,享受着枕头柔软的触感,别提那感觉有多美妙了啊。
睡姿不同,性格也不同。难怪古希腊曾有一位哲学家说:“世上没有哪两片叶子是相同的。”是啊,世上也不可能有相同的两个睡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