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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别样的“四世同堂”

时间: 2019-10-14 | 投稿

外婆是长女,母亲是长女,我也是长女,所以我很幸运,能够和曾外祖母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也算是一种别样的“四世同堂”吧!

一、曾外祖母

曾外祖父走的早,留下曾外祖母一个人。曾外祖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硬是拉扯着六个孩子跌跌撞撞的闯了过来,并且创过了之后的许多个岁月。

外婆不识字,并不是不想识字,而是那个社会带来的罪恶,让她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文盲,但她是不曾悔的,因为她知道,她识字的后果就是某一个弟弟妹妹过早的离开。幸好,直到现在,他们都还健健康康的活着,而且,还很幸福。

幸福是对现在而言的,在那个年代,是没有幸福可言的,唯一的幸福就是填饱肚子。外婆为了这唯一的幸福,不得不起早贪黑做活,稍不用心,就会迎来曾外祖母冰冷的眼神,恶毒的语言。外婆是恨过曾外祖母的吧!我想。然而,外婆并没有告诉过我这些,她只是说“雨好大,天好黑,我就那样坐在地上,娘却始终没有来。”那种孤独,甚至是绝望,我不敢想象,如果曾外祖父在的话,情况可能会好一点吧!

外婆说:“我一直以为娘不疼我,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至今都心酸。说这话的时候,曾外祖母已经和曾外祖父团聚去了。外婆的泪水流了又流,眼窝深深的凹进去,像两眼永远泛着水的老井。

“那时候,一家人的鞋都是由娘一个人做,当我们五个脚趾头终于跑出来四个的时候,娘就会变魔术般的从橱子里掏出一双崭新的鞋子来递给我们,我们穿着新鞋又蹦又跳却毫不诧异那双鞋是母亲何时做出来的。知道答案是在一个晚上,白天累了一天,晚上怎么也睡不着,谁料,娘也迟迟不睡,全家人终于全部躺下之后,娘从橱子里摸出一双鞋底,‘哧啦哧啦’的纳起来。昏黄的油灯下,娘的身影是那样的单薄。我开始流泪,恨自己不是个男儿。忽然,娘自言自语起来,她低声说‘娃儿他爹呀,你走的早可苦可了大丫头了,她还那么小,却要帮我挑起整个家,可我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哩,我们娘七个可都得活呀’,娘叹了口气,吹灭了灯,慢慢走到炕前来,一遍一遍摸我的脸。娘的手很糙,象老树皮一般,娘的泪滴到我的脸上,和我的泪混在一起,淌到枕头上。娘在最苦的时候,最先想到的竟然不是她自己。”

我无语,所有的安慰都卡在嗓子里,所有的话语此刻都显的苍白无力。

二、外婆

外婆的故事是听妈妈讲的,现在想来,无非是那个年代经常发生的“一根油条”的故事。当时听的时候却是泪如泉涌。

因为外婆没有上过学,所以无论多辛苦,都要供母亲念书。那时候,整个村子没几个学生,因而学校设在一个离家较远的镇子上,母亲必须天不亮就挣扎着爬起来,然后带着早饭跑去学校。在那个连白面馒头都吃不上的年代,油条是很奢侈的东西了。幸好外婆做得一手好活,是一个出色的裁缝,所以家里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甚至母亲的早餐就是两根油条。

早些年的冬天,为了多做几件衣服,外婆坚持熬到很晚,困了,就用凉水洗洗脸,再坚持不住了,就用石头砸屋外的冰吃几口,久而久之,外婆落下了胃疼的毛病。

一个寒冷的早晨,曾外祖母把母亲从被窝里拉出来,催她上学。母亲揉揉惺忪的睡眼,把手伸进高高的吊篮里,摸昨晚留的两根油条可摸了许久,也只摸到了一根。“咦,咋没了?”母亲问道。“我刚才吃了一根。”外婆在里屋懒懒的回答,像是劳累了一晚的样子。母亲一楞,冲外婆喊“你凭什么吃了,那是我昨晚特意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吃了,这一根我也不吃了。”她把油条往篮子里一仍,气呼呼的跑掉了。外婆愣了,曾外祖母也愣了。

母亲说,如果她不吃早餐,外婆是很心疼的,无论天气好坏,都会给送到学校来,可那天,外婆却“失约”了,直到放学,她也没有来。到了中午,母亲早已抵挡不住饥饿听到铃声一响,飞也似的往家跑。母亲一进门,居然是曾外祖母在做饭。“咦,娘哩,她怎么不来做饭?让您来干活。”“丫儿啊,别说你娘,你娘年轻的时候落下胃病,两天没吃饭了,那根油条是我让她吃的,你还跟她吵架。你呀,真不懂事。”曾外祖母摇摇头,母亲往里屋望去,外婆盖着被躺在床上,脸色蜡黄,汗珠不断往外渗。母亲看到这一切,哇的一声哭出来。外婆抚着她的头“丫儿啊,别哭,娘刚给你蒸了白馍,在锅里热着哩,早晨没吃饭,快去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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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这件事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因为食物和外婆吵过架。说这话的时候,外婆在旁边呵呵直乐,她说她忘了。

对于孩子的过错,母亲从不会放在心上。

三、母亲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只有五斤重,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活不成了,若不是母亲的执拗,我或许真的没有成长的机会。而事实是,在成长的过程中,我确实有好几次差点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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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那年的夏天,父亲和叔叔们出差,家里只有我和母亲。一天半夜,我突然发起烧,开始只是低烧,由于从小体弱多病,母亲几乎成了半个大夫,父亲不在家,母亲毅然撑起了整片天,她熟练的倒出几片红红绿绿的药片,喂我吃下。然而,事情并没有如母亲所愿,我的病情愈加重了。母亲裹好衣服,抱起我就往外跑,幸好离大夫家不远,可是,到了大夫家,我依然几近昏迷。

打好吊瓶,母亲拉着我的手,不住的喊我的名字,不停的讲过去的事情。黎明时分,我终于从这种呼唤中醒来了。

低烧的状况一直在延续,输液也不起作用,我的手背几乎被扎成了筛子,胀的像个馒头,母亲却拿着热毛巾狠狠的往上边捂,丝毫不顾我的疼痛,甚至带我去验血,粗粗的针头扎进我的血管,她竟然不准我哭。终于,我的手再也扎不上针,双脚也高高的肿着向我示威,当我再次看到大夫,再也不肯听话了,母亲一着急,居然一巴掌打了下去,硬是摁着我打上吊瓶,我低声的哭着,死死的咬住被角,暗暗的发誓等她老了不管她。沉沉的,我在抽噎中睡着了。

我是被抽噎声惊醒的,吊瓶已经不见了,母亲抱着我不住的流泪。我用手擦去母亲的泪,我说:“妈妈,你别哭,等你老了,我不给你扎针。”母亲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流泪,终于,我也忍不住哭了。

后来,我的病好了,再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是怕我长不大。现在,我依然在时光中行走,而且,很幸福。

时间在流逝,时代在变幻,唯一不变的,是母亲对孩子的爱!

点评:

这是一篇记叙文,作者分别讲述了自己曾外祖母、外婆、母亲的经历,条理清晰,语言生动,描写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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