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记得端午节是非常隆重的。门口要悬一束艾叶、菖蒲避邪,节前一天还要紧闭门窗,拿铁簸箕装上苍术、白芷之类的在房中薰燃驱虫;正日子的时候,每个小孩都在胸前挂上用丝线编织的蛋兜(我也会编的哦,不过现在记不得了,嘻嘻),装个咸鸭蛋,还在额头、颈后点上雄黄,甚至泯一口黄酒。蛋要节后才能吃,小屁孩们只能比比谁的鸭蛋大,谁的蛋兜漂亮,还撞来撞去看谁的蛋结实;比赢的自然兴高采烈,比输的当然不开心啦,心里会偷偷恨恨地想:你的鸭蛋大,考试也吃鸭蛋;撞碎的只能眼泪汪汪跑回家去了;不过,小孩子的喜怒哀乐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就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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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自然是粽子。早一个月,外婆就把宽窄整齐的粽叶泡在水中,然后把准备的猪肉肥瘦分开,切成小方形浸渍成酱油色,米也拌匀了。一桶粽叶、一锅米、一盆肉、一堆麻线,外婆就坐在小板凳上包粽子啦:拿两张粽叶并排整齐,折成漏斗状,舀一勺米,夹一大块精肉和一小点肥的,用米盖上,手指捋平,粽叶翻来覆去包紧,再扯根线一头咬在齿间,一头绕几圈扎紧,扣个活结就成了,干净利落。包出的三角粽、枕头粽都边是边、角是角,绝不会散开,小赤豆粽更是连麻线都省了,直接把粽叶的末梢插入叶边就结实了。那时,一大家子的人都住在一起,外婆要忙活好多天才够大家尝鲜。外婆包的肉粽是我最爱吃的,煮熟之后肥肉都化开了不会感觉油腻,粽子则咸淡适中,糯而不烂,还有最解馋的肉。
那一年端午后三天,妈妈忍着阵痛生下了我,爸爸特意起了个别致的单名:康熙字典上解释为“一种驱邪的草”,或许注定了我和端午的渊源吧。
当传统越来越遥远而被淡忘时,端午适时地作为国定假日出现在我们生活中;儿子的床头已经挂上香囊,冰箱里有妈妈送来的粽子和咸蛋,明天周末,我要留出时间拿店里买来的药材薰一薰房间,回忆端午的味道,回忆童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