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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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孩提时代与同学在山野绿意中嬉戏的照片,那一朵朵天真的笑容,隔着时空,重新绽放在我的眼前,我不禁笑了。童年的尾巴,是那么滑溜,一不小心,转身一看,先前童年给我们的,便只是湖上影子,不很真切,倒有几分“可望而不可及”的味道了。想到这,我又不禁苦笑,时间更胜明眸般的九山湖水,固然无知、幼稚流去,但伴随它们流走的,还有纯真与那一份孩童的天马行空;流来的,除了成熟,还有莫名的感伤,美其名曰:“成长之琉璃惆怅”。
对,还有课堂上的羞涩,也是因为成长么?同学之间,似乎有一块若隐若现的玻璃,明明感受得到,却触摸不到。
望着照片上荡漾那一份遗失的美好在荡漾,在伸展,心海化成了影院,深刻地回放起一个个在时间掩盖下的故事。忆起了,高飞不落的纸鸢,九山湖畔荒田里的“黄花花”,诚然有我们欢笑的影子,还有母亲,那时的她还如此美丽,父亲呢,会牵着我的手,在点点柔光的林荫中讲个“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洞”的故事,那时的温州巷弄间更散发着厚重的沧桑感,青苔则给人以扑鼻而来的清新。童年走了,那份美好远去了,小城的美丽走了,再也不会在中秋之夜和父亲“捞月亮”了,站在童年与青年的十字路口,心中那一杯童年的茶,没有了香韵,淡得不能再淡,只剩下记忆中的甘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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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些许谨慎,穿过几丝惆怅,伴上与父母时不时的争执,日记本一页页被写满心事,在矛盾和回忆间,在愁绪和现实间,在……莫名其妙的,遗失的美好远去了,回过头来,我们的影子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