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我
我本该欣赏这世上的一切,看那些娇媚的蝴蝶亲吻在阳光下看似比追求者更为闪亮迷人的花儿。看那些长的并不高大让巨大的庞然大物似轻微一碰就失去一切的草儿。看那些走路并不稳当,似醉汉踉踉跄跄,咧开嘴笑,却露出那一排未长齐牙齿的小孩。也许这样活着,才谓“真实”
现在的我对待这一切生灵太为陌生与懵懂。我该埋怨,上天,将太多的多愁善感注输于我;上帝,将我铸就为一个罪人,从天至下;自己,将面具缝纫在皮上,虚伪的做这丑恶的举动,将他人蒙骗的只有点头相信。演戏是我常用的一种伎俩,愚弄他人最美丽的情感。也许我得到的也有施舍与同情,但这些根本构成不了影响,我不会在乎。一部没有开始,没有结尾,只有高潮的电影,阴险的女主角无情的玩弄着身边的每一个深深爱自己的人。没有人知道她为何会如此,亦不会有人知道真正的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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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恨自己的丑陋将那一池纯真的永浴爱河所污染。我是妖精么?为何我的心会如此可恶?眼神的冰冷已锋芒毕露,还是高傲的翘翘尾巴将一切重新装饰;口口声声称自己会变好,摘下面具,做回纯朴的自我。可我还是重重跌回崖谷,看到再次伤痕累累,遍体鳞伤的自己,放声大笑,尖锐的笑声在这渊谷中回荡。
既然摘下面具,注定做不到,何必一次一次的折磨这有血有肉的躯体?既然这张面具是自己扣上的,又怎能怨恨?无数次酒精的麻醉有何用?无论怎样的变迁,面具都不会消失,它还是会无肆的摆弄已没有任何思想的“我”,欲哭,已无泪。
面具下的我与带上面具的我浑浊在一起,已无处分晓。甚至连我自己都已忘却什么才是我,丧失了那真实的自我,是福是祸,已无所谓。那张柔软且光滑的表皮,已化为乌有,我不再乞求找回那张表皮,而是用面具取代那张皮,活在虚伪的生活中,纵使被伤的千疮百孔,快乐一定会更胜一筹,我坚信。
春天的风儿总是那么温柔,吹在每一寸肌肤上,都是美的享受。用手指触摸脸颊,风儿,你猜,你吹过的这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