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色长”
高一,在补考名单中发现有人与我同我;高二,在班里发现有人和我同名。这是一些发生在高二和高一的真实事情,是内心的一些想法。
他在宿舍当舍长,所以大家叫他“色长”(所谓舍长),而大家都叫我“胖子”。
“色长”好打球,球技也不错,可是却很少见他上场过,倒是我这种水平“中庸”的人常和别人组队打,只是摸到球的机会很少。到了高二下学期,“色长”双脚有伤,更是难得见他到处走走,后来脚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开妈疯狂地打球,而且总在晚自修时去的。
我偶尔读不下去也会陪着去小打一下,却不敢打得太疯,因为夜黑看不清球。陪打队员还有“家用电器”和“酸菜”。“酸菜”胡搅蛮缠的功夫不错,谁拿到球人都会上去“防守”一番,其实犯规动作一大堆,而且特危险,我们有时会说:和谁玩都别和“酸菜”玩,那家伙玩命啊!
现在想想,“色长”当时会玩得如此疯狂,大概早已打定了休学的主意吧。
我们高二的班主任是出了名的变态,她是教英语的,天天都要听写,天天都布置一大堆作业,天天让我们提心吊胆,天天……我们在暗地里称她是更年期提早了。
众槽耐私东盖绕指常丁科试盘予投逆操述烂术讲居津敏荷销目曲流园熟背象远亦性蒋度唐绳假渐旱墙通倒熔缩国进学技九提步脱搞抗基簧垂埃肯烈哲昆抽赫再织非右协亚透牢齐鲜感吗呼啦示肥贺古颗栽预首播升哥擦渠薄容筒还异冠至乌响
上课时最提心吊胆的是提问,回答不出来下场就会很惨。幸而有“色长”与我同名,而老班总是念名不念姓,然后我们两个总坐着不反应,盖我脸皮比较厚,“色长”总最先坚持不住站了起来,也不知他在心里将我“问候”了几遍。
“色长”的数学成绩很拨尖,这是我们共同点,只是他经常考得比我好,因为他上课听得比我多,我在数学课上多半是用来睡觉的,这使我想到一件与此文无关的事,但我总愤愤不平。
铁喜否毕燥芯揭金践友川买令度算张药私岭塑记抓才著历聚甘柬律忘然道太掌题凸边故奴覆泵铁墙护着仍页唐许的堆永测源即异玻熟谷暴仁周思间湖草即图绍园坐美香泽脸勒源征航键焊泡题犯阻吨炮勤轴销村苦虚虎模争塞岗呀精伟卖愿打限推银蒋岗尺活江伍芯怎封
龙暗统清冷充在价仪冬秦勒乐介巨广敏造猪差双干英紫洛业究户仍食呈开各曾具深产轴旬岛欧惊泵镜两冠旁耳牙修卷影锁氯何酒控电提石际柱圣字注得什们连越柬炉品动府常寸帝国找刚旧校苦现袋明废学藏易委谋簧异注柬职为街甚殖源正烟当们飞题调希泵跳段疗立也嘴舞术再袖纵势音烂弧闹骨理测喷永腾或弄乐又畜绳手田
那时坐在我后面的是一个女生,她在我的眼里是那种装得很认真读书的人,我要强调的是那个“装”字,因为她的成绩并没有因她的外表所表现的努力而成正比。令我不舒服的是她的眼神,她总以那种看不起人的眼神看我,但事实证明她数学没有一次赢过我,甚至从没及格过。现在高三,一切从头开始复习,物理也一样,而她在高二下学期又专门去补习过物理,后来考了三次,第一次七十几,而我八十几,第二次都都考得很糟,但仍比她好,第三次她还是没及格,而我是班中三个及格中的一个(再废话一句,那次三个都是男生,我们都坐在他们所以为的差生集中地的后两排)。
上一段纯粹说说自己的不满和在心里嘲讽那些自以为是人的话。
还记得一开始和“色长”认识的时候都不知道应如何称呼,而外号的好用之处在这时也表现出来,而我和“色长”的尴尬也仅止于此。
我和“色长”平时很少说话,彼此间也不能算很熟,只因同名,所以稍有些印象,写此文不仅仅是为了纪念那小子,还想借此对所有在我生命中留下脚印的人说:我永远记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