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胡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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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琴声在我的耳畔回响,夕阳的余辉轻轻洒落在姥爷的身上。姥爷左手握二胡,右手拉琴弦,双眼微闭,脑袋随着乐曲的起伏一起摇晃着,那样子不得不让人想起“陶醉”和“惬意”这样的字眼。
在我的印象中,姥爷最大的爱好就是拉二胡。退休在家,经常是一天到晚手不离琴。姥姥喊他吃饭时,姥爷总是答应着“好”,可就是不见他起座儿,直到香喷喷的饭菜凉了才吃。好几次都是姥姥从他的手里夺下二胡,这才罢休。姥姥为此甚是苦恼。我曾经问过姥爷是跟谁学的二胡,姥爷每次都是习惯性地哈哈一笑,然后把我搂进怀里说:“自学成材!”接着便是我们爷俩爽朗的笑声。
我十岁那年,妈妈陪姥爷去上海做了一次开胸手术。手术后的姥爷虽然身体虚弱,刀口并未完全愈合,可他每天还要拉三个小时的二胡。姥姥制止他,他却说这样的锻炼能促进刀口的愈合。没办法,他就是那样的挚着。妈妈也经常教育我:“你如果象姥爷一样有着坚忍不拔的毅力,你的电子琴学习也不会半途而废……”
今年五月的一天,姥爷和姥姥刚从加拿大探亲回来,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旅途颠簸,一向是老年秧歌队骨干的姥姥已累得筋疲力尽,直喊“再也不坐飞机了”。而一年前曾经做过大手术的姥爷却精神矍铄,毫无倦意,我问他累吗,他说:“也有点累,但是手更痒。”二胡姥爷已有三个月未拉二胡了,手不痒才怪呢。
夕阳渐渐消失在了天边,餐厅里又传来了姥姥那熟悉的督促声:“老头子,出来吃饭了!”“好……”但那悠扬的二胡声依旧在我耳畔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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