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心痕
素罗笠顶碧罗檐,脱卸蓝裳著茜衫,望见竹篱心独喜,翩然飞上翠琼簪。
——题记
那年初秋,我随着父母回老家看望祖父。说是回老家,其实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写作业而已。这一天的笔耕换来的成果,就是一沓做完的卷子和颈腰的酸痛。
母亲看见我在那里摇头晃脑地作吟诗状,知道我不太舒服,说:“让你爷爷带你去地里遛跶遛跶,别一整天都闷在家里。”
我只得从命,尾随着祖父出了家门。
初秋的田野,一片空荡。萧瑟的秋风挟着阵阵凉意扑面而来,偶有几片枯叶随风飘落。天空中除了几片悠悠的白云之外,便什么也没有了。哪里还有刘禹锡诗中的“晴空一鹤排云上”的半分?
正郁闷着,眼中映出一抹紫蓝色。我一惊,而后凝神一看,原来是一簇牵牛花。在一片枯草的映衬下,显得光艳夺目。在这初秋的季节里,夏天在万花丛中作陪衬的它竟也成了主角。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想采一朵玩,可谁知却扯出一段已经枯萎一半的藤蔓。
我呆住了,自诩博闻强记的我竟无法解释眼前的景象。祖父一转身看我木在那里,快步走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
“爷爷,这,这是怎,怎么回事?”
“哦,大碗花啊,”祖父笑着说,“傻丫头,它叶子的枯萎是为了给开放的花蕾提供营养啊。这节断茎被人从根系上扯下来,没有土壤的营养和水分,它就要自己想办法。而且,牵牛花一旦被采摘下来,一会儿就枯萎了,真是奇妙的花儿啊。”
我听着祖父的话,眼眶里湿湿的。是啊,我们一味的赞叹牡丹的雍容,菊花的傲骨,莲花的清高,梅花的高雅,却忽略了这小小牵牛花身上的坚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仍旧汇聚所有营养,倾尽所有绽放出生命最美丽的光芒。而那种不甘于蹂躏愿意自行凋落的傲气,又有几种花能做到?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临走之前,我郑重地把那截断茎插到土里。虽然它被我留在了故乡的泥土里,但它那坚强傲气的身影,却久久的映在我的脑海中,刻在心田里,成为我心中怎么也抹不掉的一抹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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