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第二叫屈,更为第二叫好!
我是曹植,一个背负着“第二”之名,被“第一”压制得终身抑郁喘不过气抬不起头的兄弟;他叫曹丕,是我的兄长,也是呼风唤雨、九五之尊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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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兄弟,却也是三国政坛的一对政敌,更是曹家皇权之争的死对头。说实在的,我虽贵为魏王之子,却并不想做众人热衷、趋之若鹜的第一,因为见惯了宫廷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见识了官场的复杂与险恶,我历来对政治心存畏惧,对万人之上的第一,我不太感兴趣。
我更担心,在那整日的应酬、违心的交际、违心的言语中,丧失了我诗人的灵感与真意,最终迷失了自己。所以我宁愿装疯卖傻,退居林下,被人骂做“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的纨绔子弟,也不要在那种身不由己的生活中将诗意丧失殆尽!于是,我将父亲宠爱的绝佳条件,化为虚无;于是,我无形中将机会拱手让与我的兄长曹丕;于是,我在挑起魏国大梁的考试、竞争中,自然名列第二。
我以为,从此可以安心吟诗作赋,流连文艺世界。
第一,便意味着繁华,意味着鲜花与荣誉,这我懂,也能够理解。而第二,必须承受寂寞,承受猜疑,承担被未来王位继承人猜忌的巨大风险!这,可是我始料未及的。王位让出了,第一做不成,而兄弟竟也做不成!
宫廷危机四伏,兄长久久相妒,苦苦相逼,令七步内作诗,我命悬一线!要不是有“才高八斗”的一点虚名薄才,恐怕就连陈思王也做不成了!
世人更将我看做一个无可救药的笨蛋,一个愚不可及的白痴。放着高位重权不要,而甘心在泉林中默默无闻,在他人檐下讨生活。活该!
我只能叫屈!为我这第二的尴尬称号。但谁能书写历史?只有第一吗?“第二”对历史的贡献就不大吗?三国之大,竟然容不下一个政坛“第二”在诗坛做出他的贡献。众人只看到“第一”者治世之功,却看不到那个“第二”在文坛的耕耘之劳!就连曹丕本人也说“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为什么世人眼里只有第一?我为第二叫屈!
楚汉相争,项羽位居第二。但司马迁将他放进帝王传记的“本纪”之中,为什么?拿今天的话说,在抗击秦兵的正面战场上,其实项羽承担了极大一部分压力,他为刘邦的抗秦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没有他这个第二,恐怕刘邦也只能当个汉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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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穿越时空,我会看到后世南唐李煜这个同样冤屈的“第二”。倘若没有这第二,还会有那么多灿烂的词作流传后世?后人还会有深情吟咏“春花秋月何时了”时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动?
我是曹植,我为第二叫屈!
但时空又岂能穿越?
梦醒之后,我不是曹植,但我也要为第二叫屈,更为第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