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公
单衍纯是我的外公,但我从小就在他身边长大,所以我喊他“爷爷”。
爷爷今年75岁了,他已经开始写自传,记述自己的生平。而我也想站在自己的角度,写一写敬爱的爷爷。
爷爷有1米87高,重170斤,高大,挺拔,爷爷的肤色略黄,面容威严、安详。他的头发全白了,头发笔直地竖起,好似他的坚韧、顽强的性格。眉毛短而粗,象两笔倒写的斜斜的“一”字。眼角略向下垂,视线总是平的或向下的,目光深,含而不露。鼻梁高挺,觜小而方正,俏皮中透着坚毅。
爷爷的起居生活一直都很有规律。他每天早上5点多就起身,扫扫院外的落叶;然后骑着车到城外农村,舒活舒活筋骨,呼吸新鲜空气,我想这一定是个绝好的健身方法,爷爷健康的身体就是一个证明。七十多了,除了糖尿病,其他老年病几乎都没有,而且目光锐,四肢有力。我现在仍然怕与爷爷握手,他那张大手轻轻一握,我的手就又酸又疼,象被铁钳子紧紧钳住一般。
锻炼回来,吃了早饭,爷爷就会拎起他的装着象棋的塑料袋,跟家里说声“我上班去了”,然后乐呵呵地迈着轻松的步子找棋友去了。晌午才回来,午饭后睡上一小时午觉,再起身去老年活动室“上班”。临近吃晚饭前半小时回家,在卧室里读一会儿当天报纸。晚饭后再遛一圈儿,有时在大院里和其他同院的老头们拉拉家常。再回家看新闻联播、天气预报以及黄金段的电视剧。9点多钟,刷牙、洗脸、洗脚、睡觉。爷爷经常列举起居习惯的优越性:㈠早睡早起;㈡早锻炼;㈢一天有事做,不会闷得慌。虽然爷爷离休了,但他的生活仍是充实的。
爷爷总是保持着乐观的生活态度,对生、老、病、死乐观地看待;爷爷从不要求儿女如何地照顾,而是一直关心着儿女们。奶奶有时会唠叨“老了,命不长了,怎么办?”,而爷爷听了,总会慢慢地立起身来,在屋里缓缓地踱着方步,一边说:“想那干啥?只要活着不为儿女添麻烦就行了。”听到这句话,我就不禁心里感到愧疚。我和妈妈住在外地,不能在日常生活上照顾爷爷奶奶,每年只有在放寒暑假时才能回到爷爷奶奶身边,尽一点孝心。而爷爷为我们操心了一辈子,在颐养天年的年龄,仍为我们着想着。我们对爷爷的回报与爷爷的付出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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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共有3个孙子辈的孩子,他疼爱我们却不溺爱我们。他以我们为荣,又是我们前进的动力。爷爷从未说过什么“疼”“爱”之类的话,而他那份深沉的爱,却在默默的行动中释放了出来。在奥运会期间,我天天晚上闹通宵。爷爷知道我对奥运会十分重视,所以从不强令我晚上关上电视去睡觉。
而每天早晨,总是爷爷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小萧萧,上我那屋睡会儿;空调没关,很凉快。”爷爷70多岁时,还骑车买油条,因为我说油条好吃。初三的时候,爷爷经常打电话来问我学习情况。刚进初三时,我信心不足,所以回答爷爷“还好吧。”他就说:“还好?那可不行。你一定要冲上去,轮子转快点,一个劲地冲到前面去。”听了他的话,我既为自己安于现状而惭愧,又暗下决心拼着劲干一干。
当父母管教我们时,爷爷从不干涉。有一次我挨了训不服气,希望爷爷主持“公道”,他一笑说:“长大了吗?要和你妈妈对着干了?”把我说得无地自容,又接着说:“父母教育孩子,不管对不对,总是想让孩子好;我不干涉。”起初,我觉得他这样太不合情理了,现在想一想,我和妈妈两人的矛盾,自己会解决的;而爷爷一旦介入,变成三个人的矛盾,事情就会复杂化了,而妈妈的教育我也肯定不听了。爷爷这么做,既尊敬了妈妈,又教育了我。
每次离开爷爷奶奶时,他们总会站在门口,目送我们离开,有时还高声叮咛几句,随着年龄的增大,我越来越觉得这种离别的痛苦,而爷爷那高大的身影,总是在从我的视线中消失后,在我心里高大起来,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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