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逐是不是一种幸福?
我想知道放逐是不是一种幸福?
帕格尼尼的温度,在他的深蓝间缠绕,与世狂舞。
ZAND,轻轻念叨自己的名字,只有自己这么叫自己,它是ZZLAND的缩略。顺便打开jbop35bl,属于尼尼,接近自己。
接近自己,是不是一种奢侈?
总觉得打字被冠有尼尼的节奏,流淌的激情,一如我手指间隙的冰凉,穿行,逐渐放逐。我怀着几乎是朝圣的心情聆听尼尼,那是我不能驾御的部分,所以我只能靠近。让尼尼的习惯变成我的习惯。
我还记得linkenpark的那个笛子shakhachi,悠远和难以企及的高度远度的确激发了我的征服欲,那是另一种放逐。
我把自己扔进房间后,看到自己在海南旅行时在花丛间的照片,想到照相的时候我是别扭的,所以我把它撕掉了,尽管它被特别好看的相框保护着,还是。
我要让自己捕获充分的自由,此时的我并不虚伪。
我喜欢颜色刺眼的画,如同深冬过后初春到来的第一抹阳光,激发了不知道多少的,荷尔蒙。想起一个少年作家的QQ上写:“这是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面到处是恋爱的气息,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莫泊桑的《春天》让我起码明白了一个问题:春天是个容易诱发爱情的季节,而我呢,自己和自己正在热恋。对此,我很专一。这是种状态,放逐的状态。
我喜欢精致,只限于对欣赏的东西,对于自己,尽量粗线条就好,我希望,进了家门,哪都能躺,完全属于自己。我的画,我记得我的老师说,精细和跳跃。
很久没有画画,属于自己7年的荒废。
有的时候,我知道,我在无意识间把自己分裂,然后,当然的疼痛,但像打过麻醉剂一样,疼得有些麻木。接着对自己说,下次会更好,ok?我是个小疯子。
我打心眼儿喜欢格子的衣服。可惜我现在基本上没这样的衣服了,在哥哥的Q-ZONG里看到他穿格子衬衣的相片,真强啊,那是一种南方的好看。
我想,自己对于北方的空旷以及南方的温湿有不同的情节,北方是座房子,南方却是里面的内容。
拓疆。我给自己一个词。
恍然想起沙沙问我:“亲爱的,告诉我,你们家的人为什么都那么漂亮?”我咯咯笑出来。
漂亮,我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很想能够这么说。
写到这个地步,我很想知道,我苟延残揣吗?
听黄阅的你不懂燕姿的第一天五月天的听不到冠西的故意玮柏的不得不爱CaraDillon的CraigieHillGareth的Walkonby关关Q-ZONG里的几首歌以及流淌的尼尼,jjbop35bl。
让我觉得有温度只有这些而已。
缺憾是我并不贪恋此时的温度。
我贪恋的是夏季的速度。
Lans的离开,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继续看环法?可能还是会,并且坚持到半夜3点或者更晚,我觉得F1就很照顾观众,时间一般在晚上9点多,而环法是在凌晨,但是这个时候我承认属于我自己。
Lans和Gareth,ZAND的最爱。
放逐?流浪?傲视认为流浪是一种大境界,我保持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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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把握着自己,用自己的手。就像用自己的手去握住烟花棒,让它从我的手中脱缰出去绽放美丽一样。这就是我所说的放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