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土
我对土地最深的印象来自于小时候四五岁时。
那时候,常光着脚丫子,在泥地里摸爬滚打。泥巴在我手中翻转,想什么,做什么。做什么,便有什么。一会儿是长了四条腿,两支长长的胳膊的小狗;一会儿是头上长着犄角的小泥人;一会儿是只有两条腿,却多生了一只脑袋的小马,一会儿是没有尾巴也没有脑袋的大公鸡。一直到夕阳西坠,我才在大人的责骂声中一头扎进屋子,并准备迎接爸爸的一顿打。
当我不再玩泥巴的时候就已经背着书包上学去了,那个时候除了老师布置作文说要写泥土,否则我看也不会看一眼土地,不仅我不想看而且也看不到,因为我住的地方全是水泥地和混凝土建筑。那个时候我已经九岁了。
现在我14岁了,正坐在写字桌前写着一篇作文,以土地为话题。我想起了童年的玩泥巴。又想是不是应该和小学时一样把松滋描绘一番,结尾抒发感情:“啊我爱家乡我爱这土地。”这会让我想到文革时期红卫兵们在天安门前举着红宝书高喊“毛主席万岁”。
可惜我不是文革时的红卫兵。我无法让自己像喊“毛主席万岁”那样喊出“我爱这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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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很欣赏艾青和刘湛秋的那两首诗――《我爱这土地》和《中国的土地》,却不会在心底里认同。
“可能是我们这一代缺少磨炼吧。”我这样写着,合上了周记本。
一粒土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起身把它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