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他叫李煜,南唐著名的皇帝词人。他有首词里写过这么一句话: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恰似悲伤,恰似他的无奈。
我叫李哲彧,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一个90后。我听过他的词,悲伤得恰似那一江向东而流的江水,沉沉的,无奈的。于是我爱上他写的那些词,爱上了他透露在字里行间的悲伤和无奈。不是说,两个人的悲伤就不算悲伤了么。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那水,那悲伤,形容得多么透彻多么形象。似乎我们被那些特定的知识格式化了,提到水首先会联想到宁静,安详,或者是汹涌,激情。他却没有。他说悲愁像一江东流的水。悲伤似水,连绵不断,那是怎样的哀愁?是否像李白"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里说的一样?
李煜管这叫"剪不断,理还乱"。剪不断,理还乱的哀伤情愫。这让我想到一堆乱麻。有人说,悲伤的人爱把事情想得复杂,然后乱成一团麻,缠绕着自己,越缠越紧,紧到窒息。感觉像是在作茧自缚,让悲伤压迫自己。压抑压抑,恰若那水一般不见停止,渐渐的把自己覆盖,把自己淹没。
看着眼前滚滚而流的江水,我幻想着他当时的心情。悲伤似水的浑浊,忧愁似水的无孔不入,烦恼似水的源源不断,它们似水的汹涌澎湃,冲进心里,像是填补什么,又像是吞噬什么。我记得有人对我说过,有一种伤感叫唯美。他似乎就是唯美。他肆意的把悲伤唯美化,唯美到文字里,唯美到心里,唯美到灵魂里。我无法想象,他是如何把这么多悲伤这么从容的唯美掉,似乎他不是在诉说悲伤,而是在赞美什么。他,如此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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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钦佩他的坦然。鲁迅先生说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他就是这样的勇士,他敢于面对失去,他敢于坦然的面对惨淡的人生。我不能,真的不能。我不能像他一样在失去后坦然的说"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我也不能像他一样在面对惨淡人生的时候羡慕渔夫"一壶酒,一竿纶,世上如侬有几人?"
我知道我懦弱,所以我不能。但是我可以淡然。我可以淡然的面对一切。就像他"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一样的淡然。淡然的面对人生,不及坦然却相似坦然。即使悲伤如水般连绵不止,即使人生依旧惨淡,我仍就淡然面对。因为他就是这么走来,因为
走他走过的路,就不算悲伤,不算寂寞。
我最后一次望向江水,我似乎听见,他站在江边淡淡的吟颂: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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