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来时
又是一年春来时……
退却冬的寒冷,霎时间,绿的草,红的花,彩的人都生动起来。似一幅油画,却没有那浮躁的色彩,让你禁不住从心头赞和一声:真美。麻雀三两只在枝上和鸣,倘使可以,它们应是大地的吟唱诗人。低低的,是在向人们诉说着春归来这一路上的喜悦。不溢言表。
似乎还有些早罢。大地只是被勾勒出一抹淡淡的新绿,垂柳还没来得及飘絮,桃李还没赶上吐蕊 。春来,言辞过早?不,那是江南三月季的景象。大山里的春,不可往花上寻,不应往柳上问。当路边的枯草披绿,当地里的麦苗返青,你便应该知道,春已归。大山里,报春的是那矮小的丛草。
江南三月雨季,春意朦胧,水汽飘渺。似乎只要你一探出手,便会打破这和谐,叫人不能与春相拥,实在让人有些遗憾。北国三月,冬未末,雪未化。寻春?我想应该往后延迟些许。北国的春,来得晚退得早,当人们还沉浸在春风的蜜甜中时,不知不觉,几日后就已是入夏。这般短促,如何叫人尽兴?
只有这云贵大山里的春,才这般实实在在、清清楚楚,厚重得让人忘了呼吸,忘了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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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好几个月,春都在为这片土地作秀,停留如此之长,应是大山挽留的吧。山草默默转绿,花儿败了几许旁支又开,总之,在给你视觉上的冲击之时也会给你带来思想上的感悟。看着草绿花红,你便有了种循序渐进的感觉,你感知了春的到来,预测到了它的归期,没有了仓促,没有了突然离去后的感伤。不经意间,你会认为春的归去来都是得到了你的许可,这荣誉,该满足了。
春与风自古以来便脱不了干系,风在这大山里便成了春的裙带,拂得暖阳高挂,满江碧波荡漾。柔柔的,让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与春来个亲密接触。这份慊意,非得好好品尝才不辜负造物者的神通。
大山里的春,我无力将它写进历史,只能用笨拙的笔头来画下一些片段,与此同时告诉自己、并且固执地相信来春更比今春俏。
假想一下,此时,应有人倚着门窗,望春,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