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一个人。不开灯的空房间。窗外传来呼呼的声音,以为是下雨了,光脚跑到窗边去听,才发现只是起风。
晚饭很圆满的解决了,一根双汇肉粒多,刚刚好的分量。一个人的时候每天可以只吃很少的东西而不觉得饿,就这一点来说,一个人真的挺好。
光着脚,在卧室节能灯遥遥传来的微弱的灯光里,穿过空荡的客厅去厨房烧水。对面的楼依旧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窗口亮起灯,透过颜色各异的窗帘,看上去温馨却遥远,幽幽的散发出迫人的神秘。天已经完全黑了,敏感的神经像是刚调好的琴弦,很紧,一碰就碎。眼前大片大片未知的黑暗漫过这些零星单薄的灯光,映在眼瞳里,在心底掏出一大块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留下黑洞洞的伤口,空荡荡的疼,却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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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有人要把世界毁灭了,于是众人争抢着挤上了一列不知目的地的火车。火车开得很快,因为是在逃命。窗外好像有类似子弹的东西不断的爆炸、袭击。当时有点儿害怕有点儿紧张,心惊胆战的过了好久。后来威胁没有了,火车也开到铁道的尽头。混沌中像是有人把我照顾的很妥帖,更奇怪的是,我当时有种不自觉的安全感和满足感。但是我并没记住他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
它只是个梦。有点儿奇怪,让我很久没办法释怀的梦。
朦胧中,我到底忘记了什么,又即将错失什么。我最近总有一种预感,感觉我好像要错过你了。我不停地在每条走过的街道和每个经过的路口东张西望,汽车和人群经过我,在耳边呼啸着离开。我扫过了无数张表情各异的脸,听到过无数种脚步由远及近的声音,这世界充满了我们相遇的几率,我却始终遇不到你。到底我错过了什么。
有天偶然发现了阿梓从日记本里撕下的纸条,才发现那家伙喜欢上了班里的某男生,而且那男生她曾不止一次的向我提起过,顿时觉得惭愧于自己的迟钝,其实早该想到的。
对于所谓的早恋,当然,我指的是别人的,我总是一边心潮澎湃的感动着,一边咬牙切齿的鄙视着。我总以为早恋就像老妈说的,应该是千人指万人骂,万万不能被允许的,直到那天看韩寒的杂文,看见他说这世界根本不存在早恋问题。于是一下子觉得自己的人生观遭到了巨大的冲击,也许是我一直以来太乖太守旧了。所以总是一边目空一切的骄傲着,却又不明所以的失落着。我常常搞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每隔不到一分钟,楼下就有一辆或几辆车经过,高强度的灯光击退了很多黑暗,把我的四楼还有我的眼睛照的很亮,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写这些东西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这是我身边大部分人没办法带给我的东西,我习惯通过这样的方式汲取温暖,很奢侈,很满足。也许我更需要一个懂我的人。真懂,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敷衍。我不需要谁毫无底线的纵容我,宠我惯我,我只是希望,能有那么一个人,在我抽疯犯心脏病的时候,还有懦弱了想一个人躲起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把我从黑暗里拽出来,一顿洗脑,然后坚定的告诉我,他会和我一起分担。如此,我便能永远的摆脱孤单。
可是世界这么大,要我去哪儿找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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