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成长
在我的生命中有过很多不一样的第一次,可真正让我难忘的第一次,也就是在这个暑假里。
“妈妈病了。”奶奶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刚补完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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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去医院的车上,不知所措的心情让我很不安。奶奶安慰我说,妈妈的手术已经做完了,不用担心。可我从大人脸上的那种强装的镇定看到事情绝非那么简单。像想到什么般,奶奶早晨慌张的脸色和爷爷的沉默——那些几乎被我忽略的细节,渐渐在我脑海里堆砌在一起。可又能怎样呢?看着天空中燃烧的云朵慢慢隐匿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夕阳正向远处奔去。
一切跌进了黑暗里。
妈妈病了,病得很重。就那样躺在急救室里,氧气管插在妈妈鼻子里,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理我,仿佛时间静止了般。那些和妈妈一起度过的往昔,像午夜场的电影在脑海里孤独的不停的放映着。不敢去正视妈妈苍白的脸孔,转过身,悄悄地捂住嘴,泪水早已恣意在脸上。
月光照进医院的长廊里,我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坚强,不可以哭……姨妈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走到我的身后,我扭过头,泪水早已擦干。“不要紧的。”姨妈轻轻说到,“手术已经做完了,很成功。妈妈现在只是麻药还没过,明天就醒了。”“嗯”不知怎的,看到姨妈疲惫的神情,我只能强忍住自己的情绪,听话地点点头。姨妈搂住我,我却再也忍不住了……
第二天,我去看妈妈。我笑着问妈妈痛不痛,她摇摇头。我轻轻地告诉妈妈:“妈妈,不要怕,还有我呢……”妈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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