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菜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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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种一颗粟,种苋菜的最好时期是春末夏初,光照、温度都绝佳。我和姐姐在园子里辟出一方天地,锄头深耕细作,种子就安家落户了。
究竟是家常菜,太容易伺候了。略施肥料给它营养,日洒遍水茁壮成长,天天给人欣喜。露出嫩芽,开枝散叶,几乎是不间断的,才四五天,就抖擞着精神绽放着笑脸挨挨挤挤了,此时就可以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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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费的速度不及生产的速度,很快,这些菜儿就老了,没人吃了,我们刚要拔掉它们,母亲说,留着吧,收菜籽呢。于是苋菜免过了喂鸡喂鸭的不堪命运,依然在风日里长养着。
半个多月过去了,没人搭理它们,它们就一点点往高里疯长,一晃就一人高了,在这场争水争地的厮杀中,只有部分获胜者,它们呈现出成熟的转变:细长的茎-坚硬的杆;水灵的叶子-沧桑的纹理;光溜的芽尖-毛茸茸的种子。
是时候了,我俩手持镰刀,锋利地扫荡了土地,所向披靡。
我俩将砍倒的俘虏拖往水泥场暴晒,我们的目标很明确,是果实,晒干水分后果实就唾手可得了。
在前面的工序中,我们没有遭遇任何顽强抵抗,但这次就没这种好运了。菜籽小而轻,果壳碎而杂,茎杆粗又硬,如何使茎杆与果壳分离,果壳再与菜籽分离,再去粗取精,去芜存真,真是一道说来容易做来烦难的事情。
人在大自然面前从不轻易低头,等晒干晒透之后,我俩出场了。我俩先用手搓,工程太浩大,改用连架鞭打,成功完成第一步粗分离工作。接着,我们把碍手的大家伙搬走,再鞭打,再用粗筛子加工,再用细筛子加工,一轮又一轮,终于看见黑油油的种子了。此时的工作从宏观角度看就是体积的急剧缩小,从满场的苋菜茎杆到半场的杂物到小半场的壳子,最后剩下两斤菜籽。这个过程,堪比居里夫人炼镭。
又是一袋菜籽了,它们完成一个轮回,而主宰它们命运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