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宽容》有感
1、对付同类的屠刀,向来以中国人的最为锋利。房龙在《宽容》序言里写到,那些老古董对付先驱者——“他的伤口一旦愈合,就必须接受审判。”可知这些一定不是中国的先贤圣人;若换成中国人,想来不必等到伤口愈合,何况杀人哪里用得着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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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半数以上的村民死于饥寒”,于是就造反了;相形之下,中国百姓要比他们坚毅得多,宁可“易子而食”,吃死尸,人吃人,也还不至于造反——饿死事儿小,失节事儿大啊。看1957到1960年,伟大的新中国饿死3000万人,刘主席对毛主席说,“人相食,你我是要上史书的!”这话果然上了史书,也不见有人揭竿而起。
3、“一天夜里村子里发生了叛乱。绝望给了那些曾因胆怯而沉默的人以勇气”。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饥饿的人果然与禽兽无异。
4、“一条饥饿的豺狗已经把他拖入了自己的洞穴。
在小路的一头,人们立下一块小小的石碑,上面刻着先驱者的名字。”
这一段耐人寻味,至少告诉我们两层含义:
一、先驱早已被豺狗拖进山洞,躺在水晶棺材里的绝不是先驱;好比兵马俑是把死人给死人统治,那么水晶棺材岂不提醒我们,我们是被死人统治的活人?
二、那块写着先驱名字的石碑将来一定是绊脚石,这一点倒是与水晶棺材颇为一致。
5、“为宽容而作的斗争,直到个性的价值被发现后才开始。
这一现代最伟大的发现,是希腊人做出的。”希腊人未必宽容,但至少真的——不是据说发现了人的价值。“据说”这个词,向来是中国人用用的,“据说”人的价值是中国人发现的,证据写在《孟子》里,“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6、“只有那些能以最小痛苦,为最大多数人赢得最大幸福的社会,才是具有价值的。”普罗泰哥拉的这三个“最”,弹性之大,可与“三个代表”的“最广大”相媲美;案这么说一个新的进步的社会形态出现后,相对旧的就不具有任何价值。
7、还是普罗。“生命如此短暂,不应该将珍贵的光阴浪费在研究不确定的诸神的存在上,而应将所有精力倾注到使身存更美好、更幸福着一目标上来”,神果然没有幸福重要,这一点中国人早就懂了;且看中国的泥塑傀儡,都是降水龙王、送子观音、财神之类。
8、“苏格拉底小时候没有钱接受正规的学院教育,因为大多数哲学家都是很功利的家伙,教一门课程要收两千块钱。”果然古今中外的专家教授都一个德性,可惜当代哲学不能唬人,只好挂上“国学家”的名头继续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