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
晚上,最好的晚上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对生活奢望不多,我想像不出什么样子的夜晚是最幸福的。
也许我天生就是一个悲观的人,我对自己的想像从来不报有实现的信心,所以后来也就让自己不再去想像,但是想像就像孩子要生长,是扼制不了的。
我记住了蔡志忠漫画里的一句话:
因为我所求极少,所以我快乐极易。
我的确是一个容易快乐的人。如果抛开深层的心理不谈,我感觉我还是蛮容易快乐,书上一个好词,一个充慢慧性的句子,路边孩子的一张小脸,花开的香气,都会让我笑起来,而且控制不住,我控制不住我的表情,正好像控制不住我的眼泪一样,我承认我太容易落泪,幸福的时候落泪,悲伤的时候也一样,好像天生有流不完的泪水。如果有一本书看过不让我落泪,有一个电视剧不让我落泪,那一定是一本极平淡的书,是一个极无味的电视剧。
在我平静的时候,也可以说是心情安静的时候,我往往想到喝一杯酒。我记得年少的时候,我对酒充满了向往之情,特别喜欢闻父母酒杯中的香气,现在想来是被我看的那些书里中国古人的酒文化给熏陶的结果,不过我的确喜欢酒的气味,就像我喜欢停在男人身上的烟草的味道一样,虽然我不赞成男人吸烟,但我却喜欢烟草停在他们身上所混合的那股有点神秘和野性的气息,是在我身上找不到的。酒也一样。我一直以来认为我将是一个海量的酒客,斗酒诗百篇的那种女人,可以像清照那样饮酒作词,可是后来我发现我的酒量的确一般,这很让人懊丧。
我喝过一次白酒,二锅头,估计有四五两吧,我想试试我能喝多少,反正没有人管我,结果是我醉了三天三夜,吐了三天三夜,喝进去的白水也吐出来,一周后才能正常进食。
从此我就不能喝白酒了,有时候我想白酒居然就跟一些人的爱情一样,喝过了一次就再也喝不了了。虽然有时候能闻一下,比如五粮液,茅台这些好酒,闻起来还是很香。而且各有各的芬芳,可是我只能闻,不敢喝了。我有时候嘲笑自己,喝了一次二锅头,连累的我喝不了像五粮液、茅台这样的好酒了。
啤酒在以前跟朋友聚的时候是免不了喝的,记得鸽子的生日我们去湖边呆坐一整天,带的居然就是花生米点心和啤酒,家乡人好酒,鸽子也一样,她那么文秀的女孩,开酒时却是用嘴咬开,对着酒瓶咕嘟咕嘟就是几大口,看得我常常目瞪口呆,她把啤酒当做最好的解渴的饮料,好像从来都不会喝醉。我却常被她嘲笑作 “假把势”-----样子好像蛮豪放,脾气也爽快,其实却是一瓶就倒的家伙。我每每自愧不如,羡慕不已。每年回家,邀上她一起喝酒,我都要旧事重提,并要上大量的酒,让她好好喝一场,只是她有了孩子,没有那么多的心情了。
幸好还有葡萄酒,适合我,我时常想。不至于让我在想喝酒的时候没有酒喝。
心情安静的时候,倒一杯葡萄酒,坐在电视前,将灯光调到我喜欢的亮度,慢慢的喝着酒,或者看电视,或者就关了电视看一本喜欢的书,或者想一些事情,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喝酒,感觉很好,会呆坐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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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的酒液,深红色的,或者浅红色的,还有的是琥珀色的,倒进杯里去的时候,酒像上好的丝绸样柔滑,是动态的浮雕,质感饱满可爱。
我喜欢用平底的透明玻璃杯来盛这酒,喜欢对着灯光看它的色泽,各种酒在灯光里出现的色泽都是不一样的,但好酒看上去有不能言说的晶莹,含在嘴里,稍苦的芬芳使人惬意,咽下去的时侯肚里温暖起来,舌间却感觉到了甘甜。
一般的时候,喝小半杯,有二三两也就够了。也就到了微醺的时候,这时常常是深夜,要休息的时候了。我在这安静的夜里一般睡的很香沉。梦都没有一个。
也许,最好的晚上是就应该是这样子吧。还能奢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