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记忆
有人说童年是一本故事书,写满了天真快乐,让人流连忘返。而我的这部童话里装着一个个大大的酒窖。坛坛好酒,沁人心脾。
从两三岁的小毛孩开始,酒就勾住了我的魂魄紧紧不放。挺大人们谈起,那时我就有偷喝外公剩下的一口白酒,然后淘气地将酒杯扔到灶炉下的‘壮举’了。外公回屋一瞅,红彤彤的脸,呼呼大睡的我逗乐了他们,惹得外公摸着胡子傻笑,仿佛看见了不错的接班人。但直到傍晚,他才在灶炉下找到灰头土脸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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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岁时望着爷爷手捧的小杯,一盘上好的花生米,倚在安乐椅上小酌的享受,让人心里直挠痒痒。那浓浓的酒香薰得人陶醉,如梦如痴,垂涎三尺。
到八九岁出头,家庭聚会上,我偷偷溜到姑爷喝剩的酒杯旁,盯着那晶莹剔透的“白酒”,俩眼放光,瞪得发亮。正准备扑过去,却被姑爷一把拎起,他笑着问:“想喝吗?”随即一口闷下“就是不给你!”我不满的挣扎反抗,两脚在空中拼命打转都是徒劳无功。他捏着那又黑又直的络腮胡哈哈大笑“真是个小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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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龆齿之年,满怀着好奇心,我又輕叩脑海里那座酒窖,对它着了魔。攒了好几星期的零花钱,迫不及待的冲进商店,费尽口舌,才以帮老爸卖酒的借口拿下店主,得到兄弟伙间口口相传的饮料——菠萝啤。紧紧捧着它,就像稀世珍宝似的。窗外的阳光洒进屋子里,抚摸着瓶身闪闪发光,一股暖意带着满足窜上心头。“这几周的零食没有白少吃!”我摸着下巴小碎步溜进卧室躲在角落,黑黑的没有光,用力一拉“嗞!”白色的小泡沫争先恐后的蹦了出来,橙黄色的‘果汁’哔哔窜入馋猫嘴里。突然,回味的苦涩使我咬牙切齿、大失所望、难以下咽。试着再尝一口,“呸!”我沮丧的吐了出来,好似热情的花朵突然垂下了头。咬着嘴唇、泪如泉涌,整个眼眶都包不住心里的悲伤,“嘀嗒嘀嗒……”顺流而下,涂满了脸颊,继而嚎啕大哭,仿佛房子都在颤抖,无助、失落,小孩子那‘求而不得’的悲伤痛苦喷涌而出。待情绪渐渐平复,我只好撅着嘴,眉头紧皱,红着眼把剩下的半瓶藏进桌角里,角落黑漆漆的,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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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倔强是孩子的特权,我不依不饶,此后积累了许多‘作案经验’一次不幸被逮住了,额头一丝冷汗擦过,我灵机一动,指着杯子说是雪碧,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嘟着嘴,满脸无辜与可爱。不料老爸径直过来尝了尝,我埋下头,心里凉了半截。可他一口干下,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大概是多年未过瘾了吧,笑着说:“不要告诉你妈妈哟!”
到了现在,偶尔在同学聚会上喝得满脸通红,还能梦见‘李白提壶去买酒,遇店加一倍,见花喝一斗!’
我虽然是喝着白开水回味,但甜甜苦苦仍烙在心头,摸摸鼻下的小胡子,望店门而却步。
童年是人生大酒窖里特别的一坛,每一份回忆都是一种口味,一坛坛经得起岁月的洗礼,固然有苦涩的,但若肯放放,时间会酝酿出一坛坛陈年老酒,历久弥新、五味杂陈,值得每个人细细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