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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流年伤逝

时间: 2020-02-18 | 投稿

2008年7月30日,我从妈妈口中隐约地得知了这个噩耗,我的姐姐在被人连捅三刀之后送往医院,三天的抢救也没能挽住姐姐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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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日子,姐姐和伯母在街道上转,一个追求姐姐地男生站出来要我姐姐到他家去坐坐,姐姐不愿意,伯母也便没有同意,那个男生便说只是坐坐,伯母便开始教育他才上大学最好先好好学习,其余的事以后再说,便和姐姐一起走开了。

可是,谁又能想到,只几步,那个男生便从后面冲上来,手里,明晃晃的一把刀,阻挡间,一刀便捅进姐姐的胸膛,姐姐捂着伤口奋力向前跑去,想摆脱他,伯母也开始用手拉他,可一个年近半百的女人又怎敌得过一个大小伙,没能拉住,男生便追上姐姐又捅两刀,刀刀都在胸部要害。

姐姐就这样走了,留下了满屋的哀伤。没有人经历过这样的事,可所有人却分明感觉得到那份惨烈的血淋淋。

现在想来,那些曾经模糊的记忆却又何等珍贵。努力想着姐姐生前的音容笑貌,每一个,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知道想不起来;努力想着姐姐生前的一言一行,每一个,却都又是那样的平淡,找不出特别,直到泪落下。念念不忘,却总在念念不忘中不经意忘却。

一年当中见到姐姐的时候病并不多,最多的时候也只短短数周。尤为过年的时候,全家人在一起,我们几个孩子便是最开心的了。姐姐带着我们看电视,包饺子,那时我们还小,不用包,姐姐便让我们坐在那儿,看着她和爷爷奶奶、姑姑婶婶们包,那是一个多么美好温馨的场面。当我们把大人们给的压岁钱放在口袋里的时候,各自跑开,姐姐便又和我们一起在院中嬉戏,围着烟花炮竹玩耍。那是就住农村,烟花是随意放的,看着天空中绽放的礼花,映红了我们的笑脸,我们又都长大了一岁。

大年里出外走亲戚的时候,除了一些礼品之外,怀揣在我们怀里的必有一副扑克牌,到了别人家,沙发上一坐姐姐便聚集大家玩牌,姐姐、哥哥、我、妹妹,有时还会有另一个姐姐,甚至大人也会被我们的气氛所感染,要加入我们。姐姐常赢,虽没有钱的收获,却有一种快感和自豪感,笑容常浮现在她的脸上,总那样动人,令人眷恋。

还有见得多的日子就算暑假了我们便又聚在一处,腻在一起。骑上自行车到地里看看,一望无际的金色小麦和每个人脸上的笑脸,一路上便留下我们的嬉闹声;买回几支雪糕,兄弟姐妹几个便围在一起,一个人唱一首歌或朗诵一首诗,笑着闹着分享完雪糕的凉意;小麦熟后,我们几个 就成了“劳动力”,但前提是要有经济酬劳的。劳动完,便围坐在一起在院中纳凉,姐姐是绝对的中心,因为她策划和组织一切活动,而我们年幼,自然也听她的话。

就在那几天,院子里的向日葵熟了,姐姐带着我们几个,每个人为自己挑一个,然后每个人便都指着自己的那一个兴奋的大叫:“这是我的!”姐姐是那个最大的,刚开始,我们都不满意的嘟着嘴,吊着脸。可是她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吃,当她把那个向日葵分成几块给大人们送去后,我们又都释怀的笑了。

爷爷去世后,家也不似原来的那样和睦。为分家,满城风雨。06年过年的时候,我回去,却只见院中独坐的姐姐。见到我,她说:“你们都不回来,让我一个人在这儿待了几天!”我的脸也只是僵僵的动了动。这一年,大家过的都不那么自在,少了好多人,缺了许多事。

谁又能想到,这冷清过年的见面,竟会成为我们最后一次相见。

来的那样突然,让人手足无措。当还在惊愕之中,却已成事实。

姐姐有一个亲弟弟,我的哥哥,他们偶尔也会吵吵,为了谁是我们的老大,为了我们跟谁,为了谁掏钱买东西,也会为了那时我听不懂的化学问题。他们的争论往往以哥哥的失败而告终,因为我们家女孩子多,而女孩子又都会支持姐姐。

我不知姐姐的离开会给哥哥带来多大的伤悲,而短短一年又能冲淡多少哀伤?时间是良药,却终不能弥合人心中的伤口,只会让悲伤蔓延——何时才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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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时候,在殡仪馆中将姐姐的遗体火化,而我也终未能见到姐姐最后一面,只有,手中捧着的,装着姐姐骨灰的骨灰盒,很沉,却让人不忍心放下。可能,一放下,就是彻底的诀别。

哥哥没来,只有我一人可以下跪,而那个始终搀着我的人,我不认识。当别人叫着她时,我才恍然间惊醒,我的伯母,姐姐的妈妈。时间催人老,却怎比得上哀伤那样,只半年,头发便已白完,眼中也仿佛有了万千的伤悲。让人不忍相看。

直到今日,我的奶奶还不知道真相,大家都在隐瞒,所有的节日大伯和伯母忍着哀伤回家,而姐姐,一定“在补课”。奶奶到现在还在疑惑为什么姐姐总在补课,连过年的时候都在补;奶奶还继续为我们准备六个人的压岁钱,而其中,就有姐姐的;奶奶至今还在向别人说着姐姐的乖巧懂事。只有那些善意知情的人一起,构成的谎言还在继续…

一年的时间,时间再伟大,也带不走了人们心中哪怕一丝的伤悲。那份沉重的记忆仍弥漫着哀伤,到哪里,都在诉说着无尽的悲痛。

又有谁能说放得下就能放得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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