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骨折
“哇——”我在骨伤科诊室发出一声惨叫。没想到我骨折了,医生正在帮我打石膏。
这事还要从周六下午说起。
那天下午,我刚下完数学补习班回家,骑着车眼看快到家门口了,不料迎面撞上一辆无人驾驶的三轮车。我的左脚随之感到一股剧痛,脚上的人字拖被撞落在地,我想,
回到家我才发现,左脚的小脚趾和四脚趾肿起了两个大包。我赶紧从药柜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气雾剂向肿包“发起进攻”,可惜无果,反而越使劲喷,脚就越痛。眼看快要五点了,五点要上英语课,已经没时间去“打击”它。百般无奈的我只能忍着钻心的痛去上英语课。
好不容易熬了俩小时下了课,我忍痛回到家,想到喷药无法“消灭”这肿包,只能换一种药物武器。正当我在想如何“对付”这可恶的肿包时,老妈拿着一瓶黄道益过来了。
“喂,拿黄道益试试吧!”老妈说着,拧开了黄道益的盖子。我把左脚伸向老妈,老妈往我的肿包上滴了几滴,就开始在左脚脚趾上大力地揉搓,我也随之发出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叫。但肿包并未因我震天的惨叫而消退。就这样,黄道益也无非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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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现在只有看医生能解决这个问题,“消灭”这可恶的肿包了。老妈不再犹豫,立即开车带我去了中洲社区的社康。挂完号去全科诊室看医生,这医生好像并不专业,左手拿把探照灯照着我的肿处,右手拿根棉签在肿包上戳来戳去,我即使痛得面目狰狞也只能咬牙忍住。最后,全科医生的处方也只是让我回家冰敷而已。
这就像抗日战争,当时中国社会上广为流传的是两种说法“亡国论”和“速胜论”,只有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提出“论持久战”。看来要消灭肿包也不能速胜,得打“持久战”,得冰敷!
可惜“持久战”最终也没有成功。周日起床,我的脚又开始痛,而且比昨天还痛。看来敷冰也没有任何效果。但我不能无所事事一个上午,只能带痛把作业写完。下午去上物理课,老师问我,脚为啥肿了,我跟老师说了一大堆,还说有骨折的可能。老师向我摆摆手说,骨折是不可能骨折的,最多是软组织受伤。
下课后依旧很痛,老妈只好带我去中医院询问专业的骨科医生。医生看了看我的脚,说:“肿得这么厉害,有可能骨折。脚趾这地方骨折是最容易忽略的。我给你开个方子,你还是去拍个X光片吧。出门左转去影像科。”于是我们就去影像科拍了X光。不久,医生把我叫进诊室,跟我说:“结果出来了,断了两节儿。”我惊讶地问:“啥,我骨折了?我为啥没感觉?”医生说:“你觉得呢?”说着,便去柜子拿来一副夹板。医生叫我趴在病床上,抬起左脚。我把左脚抬起来后,医生便拿夹板往我的脚上铺。等夹板硬化了,医生又拿出一卷棕黄色的绷带往我脚上一圈一圈地缠。我当时喊声震天,可能都响彻了整个骨伤科。好不容易医生缠好了绷带,我便想噌地从床上坐起来,不料左脚碰到了病床的床脚,结果我又发出了那响彻骨伤科的惨叫。
老妈把我搀扶着走出诊室,我试着单脚跳到医院门口,我累得气喘吁吁,只好找个轮椅坐下。老妈把我推到停车场,就像史铁生爷爷的母亲推他一样。我等着老妈开车过来,没过多久,老妈开车来到了我面前,把我扶上车,回家了。
从这以后,我觉得真的要注意安全,不要把自己搞骨折了。这次意外骨折,让我勇夺第一,六班历史上第一个打石膏上课的同学。虽然骨折的那只脚并没有多痛,但是右脚却累得不行。即使拄拐,也会非常累。我估计康复后,我的右腿弹跳力会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