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北京姑妈家玩
暑假里,爸爸带我到北京姑妈家玩,楼上住了位老外,听说还是个英语老师。看上去他才20多岁,块头比爸爸魁梧多了,一对蓝宝石般的大眼睛忽闪着,高高的鼻梁上架着眼镜,黄黄的头发带着卷,衣冠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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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常来姑妈家串门,姑妈让我好好跟他学英语。可没想到,我倒成了他的汉语老师。因为,他一再要求我教他汉语,我拗不过他,就收下了这个“洋徒弟”。
这天,他又上门了。唉!还真难教,他发音不准,常常闹笑话,这不,又来了。老外指着身上的长裤,摆出一幅迷惑不解的样子。我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告诉他念:“长裤”,可他却念成“常哭”。为了让他记得牢。我故意生气的一边说一边比划:“你常常哭,为什么不掉眼泪呢?”他楞了几秒钟,猛然间,明白了意思,大声笑了起来。他喘着粗气,一遍遍念着“长裤”这个词,终于发出了正确的读音。“对1这就是‘长裤’!”我高兴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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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老外能念单词了。于是,我便又开始教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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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讲了一个很简单的笑话给他听,并让他复述一遍。这段笑话不算复杂,可是,对于这位“老外”来说,真是费了久牛二虎之力。他听我说了好几遍,还是说得很糟糕。他一会儿把“双胞胎”说成“双炮台”,一会儿把“老师”说成“老石”,该停顿的地方不停顿,不停顿的地方老换气,一个劲的往外蹦“老石你们,你有什么,特长他,俩不明,白老石的意思”之类的怪句子。尤其是“耳朵特长”和“脖子特长”这两个词,他总是说不好,我急得直跺脚,不由自主地揪一下自己的耳朵,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谁知,他说“耳朵特长”便揪一下自己的耳朵;念“脖子特长”,便摸一下自己的脖子。为了便于他练习,我按下录音机,分别有快,慢两种速度读了两遍,录成磁带,送给了他。
“老外”终于学会几句话了,他那高兴劲儿就甭提了,不听地重复着我过去教给他的那句北京话:“盖了!盖了!咱真是飞机上挂暖壶——高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