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会见闻
我们这地方每年农历二月都会举办“物资交流大会”俗称“二月会”。
通常选一条较长的主街道落脚,通知发出后,许许多多的外地商人便会在街道两旁搭建起铺子来做生意,还有大型玩具也会来捧场。那时的热闹可不是能用一般词语来形容的。这不,我也想去赶热闹。
今年的二月会是在宜禄街举行的,星期六下午在我的软磨硬泡下,老爸终于答应了我“与同学一起去逛会”。老爸给了我一张十元大钞做会费,并且把我送到了我的“死党”家门口,“死党”早已是等待多时了。我也不管爸爸接下来去哪儿了,拉起“死党”直奔会场。
我们左顾右盼走走看看,射击游戏玩的小孩太多,等不到了。走,前边去。要过鬼屋了,我们飞也似地跑,我想当时的速度可以比得上刘翔了吧!我们在体育场停了喝杯水的功夫,在“死党”的提议下一直奔向“飞椅”。这是一种高空高速绕轴旋转的椅子,说实在的,我有点担心那玩意儿,但我堂堂五尺男儿,如果连那都不敢玩!颜面何在?于是我推了一下眼镜,一甩胳膊,做了个豁出去的姿势,大步流星的走向“飞椅”。
我们采用AA制付款,然后到了外围的“飞椅”上听好朋友说这样玩起来才有味道。我看着大家陆续的入座,心想快开始了吧,我比姜子牙还会猜——”飞椅“真的动起来了,开始时渐渐地升高,接着缓缓的开始转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门眼,这四根细细的绳绳能受得住吗?快了,更快了,愈来愈快,哦——天哪!超重的感觉和晕乎乎的感觉一起涌上来了,真担心帽子,鞋子会飞出去。我的胆子渐渐打起来了,可我睁大眼睛时发现真奇怪“所有人的脑袋都朝右偏”(包括我)我就不信这个邪,将头猛地向左一偏,哦!好晕呀!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着说着时间就到了,飞椅慢下来了终于戛然而止。下来后只觉得飘飘忽忽的。我俩靠到一起跳拉丁舞似地“扭”出了飞椅旁的栅栏。正好又遇到了另一位朋友,他嬉皮笑脸的说“我知道你们想买晕车药,诺,哪儿有”说着指了一个药铺。
我们告别了那位“好心”的朋友,有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我打趣说:“没准我妈会跟踪我们呢”正在这时背后传来了妈妈的声音,说曹操,曹操还真到,妈妈一看跟踪是没戏了,就叮嘱了了几句便回家了。
嘘——说不定老爸还在后边呢!我们又转了一会儿,炸香肠为令人垂涎三尺,各种玩具琳琅满目, 书肆里书籍种类齐全……。“体育场”里“死党”叫我来看,嘿,还有好几位“击友”呢!我们开始玩“斗击”(我们这儿的一种游戏)。
时间真快,这会儿已经日近黄昏了,于是我和表姐一起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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