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读一首诗,读一首词
常读一首诗,读一首词,总能发现诗人藏在文字里的失意。或许是诗人的命该如此,他们那理想化的性格似乎无法藏匿在生活中,以至于在仕途上、感情上频频失意。而这些失意由总会升华为文字,使后人为之着迷,为之叹息。
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太白是酒仙,更是诗仙。如果说酒是喝给玄宗权党看的,那么诗则是留给他自己、留给知己品读的。还记得李白金殿脱靴的故事,或许正是这促成了他之后的不称意,毕竟青莲居士的诗是比不上高历史的谗言来得动听的,但似乎这早已注定,因为他生于西域,从骨子里就以为“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于是,他“举杯邀明月”,与月对酌,再把它化为心头的文字,留给后人评说。一生的失意,他醉了,携一身的才华与月同去,与酒同去,与诗同去。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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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后主没有李白洒脱,因为他身负一个国家。但他天生就是一个诗人,不是皇帝,所以国破了,家亡了,身陷牢狱,悔意、恨意充斥着这个惹人怜爱的才子。看到故国依旧,自己却朝不虑夕,只好对窗独唱:“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后人喜欢看他的词,却也往往想逃避不了他的失意,可没有失意,又哪来的愁,哪来的《虞美人》呢?
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幸而屈子不是李煜,李煜是无心治国,而屈子则是报国无门,惟有系满身香草,呕血《离骚》。当国都开始承载异族的铁蹄时,他的幻想破灭了,这也是他的文字,所以当他的失意终结时,他的诗意也随身躯一起沉没汨罗江,留千古嗟叹。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相比之下,陶瓮显得更加豁达。他也追求过功名,但他并没有李白那般执著,失意了便隐退,将满身苦楚诉于田园。栽几株菊,吟几首诗,好不快哉。但失意确是事实,所以他的诗意总有些偷闲的味道。或许是他真的放得开,又或许是他将失意与诗意结合得更加完美。
古之得意者几人?生活中的失意,仕途上的失意,是抹不去诗人们脊梁上的傲气的。反是这些在世俗眼中的绝望,成就了一代代铮骨的诗意,化作缕缕墨香,在历史的河里堆砌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