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刚厚实
我们——90后的文章不够阳刚?我想说,却也绝非柔情。
读了《最小说》,看了《独唱团》。作为90后的我们总愿意给自己冠上一个“最”,一个“独”,来彰显我们的与众不同。我们也的确与众不同,继承了《最小说》的“伤感主义”和《独唱团》的“现实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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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某个高个的男生,在纸上唰唰写下小四的名句——“ 我生命里的温暖就那么多,我全部给了你,但是你离开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笑”,只因他换了个“同桌的你”;或许一个斜挎着书包的个性女生,日记中充斥着对老师的憎恶,社会的批判,可能只是偶尔一次的小惩罚让她“镂心刻骨”。
我们的文章仿佛变美了,思想好像是深刻了,可是心呢?情呢?——不知所踪。我们不禁发问:“别君去兮何时还?”
古人“因雪想高士 ; 因花想美人 ; 因酒想侠客 ; 因月想好友 ; 因山水想得意诗文。”王国维有句妙语:“一切景物皆情物”,具有不同特质的事物倒映在我们的眼里,流泻在我们的笔下,呈现着绚烂的姿态,“悲落叶于静秋 喜柔条于劳春,心懔懔以怀霜,志眇眇而临云。我们醉心于江南的小桥流水,落日黄昏;亦是感叹于塞北的黄沙漫天,冰封千里。自然的风云变幻造就了他们,无论是阳刚或阳刚皆是天赐的美。
李白只有一个,杜甫只有一个,我们也只有一个。我们的文章反映的,应是我们眼中的景,景中含的情。我们无法复刻李白的阳刚,也无法临摹杜甫的沉郁。我们写的应是自己的青春,自己的骄傲。毕竟我们不能像李白一样“会须一饮三百杯”;我们也没有“艰难苦恨繁霜鬓”的经历。
面对狭小的象牙塔,面对足够困顿的思想,面对永不熄灭的护眼灯,我们更多的选择了关注内心的世界,匆匆写下几笔,用它来抱怨,用它来发泄,用它来抒怀。久而久之,在没有人理解之前,我们几乎要为我们越来越泛滥的情感,信以为真。原本细微的小事,在经过猜忌,揣度,发酵后,变成畸形的矫揉造作,不觉中,我们的心,却变小了,最后——没了。
心的缺失,致使情感的虚假;心的匮乏,造成了文章灵魂的空洞。就像竹篮打水,既挖空了阳刚厚实的浩然正气,却也盛不了至情至性的阴柔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