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是诗人的江南
江南,这个只属于诗人的意象。
可以没有小桥,没有流水,没有那凹凹凸凸的古舍,没有那坑坑洼洼的石巷。但,必须要有诗人啊,没有了那平平仄仄的吟咏,哪里能有江南呢!
哪里都有雨,偏是那打在芭蕉上的雨,跌落屋檐的雨,沾在诗人衣襟上的雨,才能幸福地随着那竹杖芒鞋,任凭生一蓑烟雨。
哪里都有花,偏是那寂寂空谷里的花,浊秽污泥里的花,守望诗人的花,才能欢欣地随着那荷锄南山,采菊东篱下。
哪里都有山,哪里都有路,偏是那停过白鹿的山,与神对话,与仙起舞;只是那章台路,遍植杨柳芳菲节,所恨年年赠离别。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春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杨柳没有留住过一个游子,没有留住过一个征人,甚至都没有能留住自己的青春。
秋风来时,秋雨来时,你也哭泣吗?但哭泣是梨花的专利。
你不会哭,因为那个诗人,他说他会等你,可六朝如梦,你也变得无情。
江南,这原以为只有秦淮风月,只有温柔水乡的江南;这原以为,只有富贾与才子的江南。
如今,全部都背叛。
只有诗人,只有那跛行的驴,才知道江南的苦——不是黄连,是莲心,是那外表的风流下一缕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
只有诗人,才会伫立古渡口,喃喃地念“同是天涯沦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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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诗人,才是江南的知音。诗人,是江南的诗人;江南,是诗人的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