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萦惠州
春风岭上淮南村,昔年梅花曾断魂。
一条小径弯弯曲曲的消失在尽头,不禁想来,现在的我应该在惠州吧。来惠州的这几年,仿佛是一个冗长的梦,景色似梦,历史似梦。我已融入在这个似梦非梦的惠州里,品荔枝,赏月色,愁黄昏。与苏公共赏美酒,与叶挺共议国事。
并伴随着青梅的甘甜再次入梦。
景色似梦
西湖,是一张绝美的水墨画。粼粼的波光在太阳下发酵成了甜蜜的金黄色,仿佛哪个馋猫打翻了酝酿千年的酒,此刻成了最醇香的美酒。微风轻抚,吹散了甜蜜,醉了游人,也醉了西湖。天空中的浮云一动不动,大概是也醉了吧,不知是为酒而醉还是为景而醉。
午后的呢喃吵醒了泗洲塔,远观,泗洲塔独自伫立着,划破了天空的宁静。近看,却俨然画中人。那塔,做工精致,像是经过谁的细细雕琢,每个细节都恰到好处,又像是谁的随手一笔,便任由它自己渲染开来。虽没有大家闺秀般的贵气,但谁又能抵挡小家碧玉的亲切自然呢?一更山吐月,玉塔卧微澜。偶尔的雾气使它若隐若现,似幻似真,更添了一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
一场绝美的梦又怎能少了一座湖光月色的桥。西新桥便是这样而存在的,它的存在仿佛一首绝妙的好词,流畅的在湖上蜿蜒着,或许说是乐曲更为恰当,倾泻在湖中央,缓缓流淌。闭上眼,还能想起清末民初的少女穿着旗袍靠在桥栏远眺的优雅姿态,梨花带雨的倾诉着什么。似故事里的人永远定格在了那一瞬间,再也不能转身,只能与西新桥一同入梦,沉睡千年。
西湖就像一张绝美的水墨画,沉淀在了历史的角落里。
罗浮山却不一样,大概是油画吧!它是道教的第七洞仙,约被道教所感染,它总是安然自若之态。人多也好,人少也罢,永远飘飘幽幽的,神秘至极,让人永远把握不住。它与西湖不同,西湖若是掩嘴而笑的美女,他便是白胡飘飘的成仙老人。在罗浮山,你绝对找不到一块平整无暇的石头,那都是未经雕琢的钻石原矿,天然,朴实。
在现在这个高速发达的利益至上的社会,罗浮山就仿佛一块世外桃源般的净土。那便是遇上仙人,也不足为奇了。麻姑过君急扫洒,鸟能歌舞花能言。酒醒人教山寂寂,惟有落蕊粘空樽。被香樟树和茶树覆盖住的罗浮山,头顶没有一片缝隙,让人不觉怀疑是否跌落了爱丽丝的梦境中,走着走着就会遇到三月兔。但是,终有泥土的清香把你唤醒,让你继续踏着脚步往前走。
有时候,摸不着,触不到,连回忆都似真似幻。就像看过一幅油画般,留下的仅仅只有感觉,不禁会暗暗吃惊,到底有没有来过这里?还是,这一切只是南柯一梦?纵然不知,那年桃花却是真。
或许这就是惠州的神奇之处,美景带着你恍然入梦,再恍然出梦。就像穿过一面透明的墙般轻盈,自然。
历史似梦
一座能带你入梦的池城必然是有故事的,一座有故事的池城必然有一段曲折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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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州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秦始王33年。从那时候开始,岭南便开始有了城郭,而且不断发展,不断壮大,变得繁华荣盛。大街小巷挤满了买东西的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马褂披在身上,虽宽大肮脏,但笑容却溢满了每个人的脸庞。说起来,惠州也是文人墨客的聚集地。北宋时,著名诗人苏东坡被贬至惠州,留下了许多千古名作。明清时期,惠州建立学府,更是名声鹤立,文人蔚起。
但是这终究不是烂俗的电视剧,美好平凡的生活总是有被打破的一天。辛亥武昌起义以后,广东革命党人继起响应,于9月到惠州筹备武装起义。革命人士脱下马褂,抗起刀枪,终于还是站了出来。这次伟大的革命也为惠州带来了沉重的代价,但正是他们用热血为后来改革开放铺下了一条血红的道路。1988年后,惠州正式设地级市,作为改革开放前几批城市经济迅速增长,各方面力量显著增强,便有了如今的惠州。
或许这段历史在现在看来是如此微不足道,就像听一个故事一般轻松。确实,这段历史不算太精彩。但是,细细咀嚼,一个又一个的梦境又足以把你带进惠州,带进这似梦的历史。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岭南人。其实不用日啖荔枝,只要你沉下心,走过任何一条街道,就愿意死心塌地永远做个岭南人。我爱惠州,爱它的美景,爱它的历史,更爱这一场又一场虚实相交的梦境。
不如,就让我随惠州入梦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