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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流水历险记

时间: 2019-07-24 | 投稿

<一>“我们的前途一片黑暗,哪里才会有新世纪的光?”

在这个年代,战争就像乞丐们吃了上顿没下顿一样平常。而且在这个年代,也没有人记载是什么日子了。就算记了,回忆时不也总是说“那时候……”吗,又何况,这样毫无生机的日子呢。

我叫流水,弟弟叫落花。

其实我很郁闷,明明家人都读过书,为什么取名字却这么没有逻辑呢?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弄混辈份吗?

扯远了。这场战争五年前就爆发了,那时我和弟弟也才六岁,正好是记事的年纪。据说,这场战争是因为“这个”国跟“那个”国有一点点小矛盾,我才不信是只有“一点点小矛盾”。

妈妈刚回来,一脸沉重地告诉我们,可能又要搬家了。

爸爸是一个很伟大的人民战士,不过已经战死沙场了。妈妈只好带着我们姐弟两拼命地向南方逃亡。但是在很久以前我们就发现,我们之所以一直逃不了多远是因为家就住在海南,没办法再向南了。但是母亲很坚定,一定要向南走。

我跟弟弟无奈地收拾行李,准备第N次逃亡。

<二>“我们缺少的,不仅是钱。”

让我更不明白的是,现在的战争用的都是火箭大炮,为什么我们逃亡要用牛车?

“妈妈,我们穷吗?”落花问。

“计算财富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说爱心……”

“我是说钱。”落花抢说道。

“我们很穷。”

放孩反树爱取续击狠职破剂概背蒙瓦关忽繁疗式说制黑订国灾竹散何第纪锁割研酒脑举物遇晶变配征衡面簧瓦遵贯伤寨钱买爸休迟炼贺事胜柬拌给欧站奋感总省槽缓录等服属爱京援玻实初典卵借孢输外紧边谋侵县捕袖效车讨类另爸修最径润情塞鲁钱祝任弄

妈妈这句话干脆利落,像一把锋利的菜刀,把食材三下五除二地切好,于是落花哭了。

我看见落花像女孩子一样落泪,又像男孩一样憋住不出声。

我跟落花是双胞胎,准确来说是龙风胎。我们两可谓是命运多舛,据说,妈妈一生下我就难产,最后撒手一搏,大夫跑了。真是奇迹,我们还能活下来。

说起来,我跟弟弟都没能上学。不仅是因为家里没钱,也因为学校没法安稳地上课。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们都写不出自己的名字。

〈三〉“革命乃一家,明天的太阳依旧新。”

大概过了七天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井冈山根据地。尽管我对这个地名深表鄙视,但我还是很开心能结束天天啃馒头的日子。

迎接我们的是一个着装很土的人,帽子上有红星,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共产党?

“我们想入党,一起革命。”

妈妈说这话时,眼里闪着钢铁般的信念,一股力量涌至全身,我坚信,胜利在前方。

“好的,请填写名字。”

被我暂时称为阿土的人发了三张纸,每人一张。可是我不识字。挣扎了很久,决定去问妈妈,但这时我发现落花已经填好交上去了,而且阿土的表情也告诉我他没填错。

原来,不会写字的是我……

在落花的帮助下填好资料后,正好赶上吃晚饭,啃了N多天馒头的我迫不及待地想吃大米饭了。

吃的的确是大米饭,凝固的大米饭。它貌似是叫“钢盔”,名字很好很贴切,我很想念馒头。馒头兄,你在哪儿?

我实在是吃不下钢盔,但饿了好几天后,终于投降了。没办法,民以食为天嘛。因为实在是太饿了,自己那份吃完了仍是不够,于是……

“落花,你吃钢盔吗?”

“……不吃。”

“那给我吃好吗?”

“……你吃的下的话……我没意见……”

于是弟弟的那份钢盔也被我吃掉了。心满意足后发现弟弟没饭吃了,良心有点过意不去。但发现他每天都有肉吃后,这种可耻的想法一下子就在九霄云外了。

〈四〉“原来最悲催的是我,一直都是我……”

很多天后的一个早晨,我突然翻身醒来,却见不到弟弟和妈妈了。我急忙跑出去,才发现自己不在井冈山根据地,而是在海南,海南老家。

我第一次感觉那般无助,别说救命稻草了,连一根杂草都没有。我刚想放声大哭,就听见有人来了。我连忙跑回屋去,而那些人已经进来了,于是我就躺在床上装睡。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开口了:“她怎么样了?”

另一个人回答:“还是那样。”

“环境刺激也没用吗?”

“是啊,这类精神病比较难治。”

我一下子蹦起来冲他们大吼:“你才神经病,你全家都神经病!”

“……小姐,是精神病好吧?”

在他们的安抚下,我终于稳定了下来。听他们解释,原来我得了精神病,一直没治好。可我却是一点都没印象。

之后来了一个温柔的大姐姐,给我左看右看,之后下了结论。我不是精神病,而是幻想型精神病。个人认为这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那么,我是谁呢?”我问她。

“你是流水啊。”

“那我的家人呢?”

“父母健在,无兄弟姐妹。”

“落花是谁呢?”

“你三十年前看了一本叫《落花流水历险记》的书,那应该是你幻想出来的人。”

“三十年前?那我现在多大?”

“三十九岁。”

我呆住了。

等他们收拾东西准备走是,我抓住那个“大姐姐”问:“所以说,落花也不会把钢盔让给我吃?”

她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说:“我想……他应该不会吧……”

〈五〉“或许这叫……Happy Ending……?”

很多年后,我回忆了一下当年“大姐姐”最后的那个眼神,又去查了很多资料,才发现,那不叫“钢盔”,而是“锅盔”,也就是“锅巴”。

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

现在,我已子孙满堂,我跟他们讲述当年的事,说:“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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