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才梦
从小我被视为一个古怪的孩子,但我对成为天才的理想没有觉得丝毫不妥。童年的一点乖僻性格加上少年时的自傲,并没有改变我这天才梦破灭的事实。世人可以原谅瓦格涅的疏狂,可是他们不会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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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睁开眼睛时,我就发现,我眼中捕捉的风景无一例外都跳动着富有韵律的音符。直到六岁时,我突发奇想,用本该练字的稿纸画了我的第一幅画—《云》。不得不说,几十根勾勒的线条没有描出云的安详,倒像记录了一场疾风。当母亲看到这幅画时,便批评我说:如果你画的是云的话,它不该如此跳动。但我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固执地保留了己见。
大概是看出我有这么一点喜好,母亲便送我去了兴趣班。最初的几节课由于是学习色彩、线条、明暗等基本知识而使我平稳地度过。但接下来的景物描摹对我却是一个噩梦。当我将我眼中的正方体——不如说是一个爆炸的白色火球呈现在纸上时,同学们投来异样的眼光,这便是我感到与众不同的伊始。老师没有太多犹豫,给我打了零分。被打回静态画作业次数逐渐增多,同学的嘲笑也是只增不减。这时老师的责任心发挥了作用,对我灌输静态概念,可我顽固的性格不甘示弱,不仅不理老师的劝导,而且耗尽他的最后一点耐心。终于被遣送回家,就连这爱好的发展也被判了死刑。
我对自然画面有着天生的韵律感以及独到的理解,平静的画面也像音乐般富有动感,这使常人难以理解。除此之外,我在新事物的学习方面显得格外愚拙。面对一行行的文字或是数字时,就觉得极其乏味。遭遇此种情景,母亲决定亲自辅导。当我绞尽脑汁熟悉四则运算,别人早已能熟练解题;到我竭尽全力被下一首唐诗时,别人早已能对五首倒背如流。与学习近乎蠢材的我,不仅经常受到老师的批评,更是在一学年的结尾拿到了三门不及格。这便引起母亲对我有关职业与前途的一次长谈,事实便是劝我放弃绘画这一爱好,原因是毫无天赋及影响学习。这明显是一次失败的谈话,因为除了对母亲增添苦恼外,对我的行为没有任何影响。
在我的的二个学年,母亲实施了此生最“成功”的行动——她将我绘画的作品及工具堆成一堆,将其付之一炬。刚刚放学的我,有幸亲临这一仪式。看到自己的心血亦或是自己的坚持被火焰焚尽之后,竟没有一点悲伤,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将自己关进房间,早早上了床。
这一夜,我久久不能入眠。眼睛闭上却觉得生疼。仿佛有手术刀一般,割着着眼中的息肉,一刀一刀,没有麻醉可打,亦没有床褥给我抓,我的眼球被这样割去。
醒来之后,是第二天的清晨,我望着天空的云,没有出现韵动的画面,只是安详的云。再回学校时,学习没有原来那般迟钝了。老师们都称赞母亲这伟大的行动,而我却顶着这具平庸的躯体,走到了现在。
究竟是谁给了我这样一场手术?又是谁使我的天才梦破灭?是上帝的恩赐,是母亲的救赎,还是我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