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与再见的世界
再见了,世界。
——题记
这里是哪里啊?
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灰色。天空阴暗地在眼前向四周无限延伸,朦胧的磷光在云朵与云朵之间的罅隙孤傲地绽放着。
前一秒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啊!为什么想不起来?难道我的记性差到只有海葵幼体的程度?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有如蝴蝶振翅般吐了一口气。
”喂!“我向面前的那片灰色平原喊道,声音响亮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拜托!别那么安静好吗?我怀疑是不是连地球的自转都停止了。
这里应该不是那些所谓的闭锁空间吧?要是佛洛伊德博士在我身边的话我想我会请教他这个问题的。 别开玩笑了!一点也不好笑!
我缓慢地向前走去,脚步声以我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去又以回音向我袭来。恐惧让我像是扛着打造王家陵墓的巨石辛苦爬坡的职业奴隶一样举步艰难。
走了五十步了还是一百步我不知道,但在我刚踏下去的那一步的脚步声的回音还没向我袭来的前一秒,灰色的世界就像大量分泌肾上腺素的仓鼠以马赫为单位的马力快速地旋转着滚轮一样让我眼花缭乱。
等我习惯那种类似三原色的流星群在乱舞的感觉时,新的世界早已呈现在我眼前。在从地上射出的具有高指向性的不可见同调光中,我看见了无数的动物浑身散发着光芒在无声地哀号着。我脸上的单纤维还未拉扯出惊恐的表情,那些动物就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并融化了,然后像液态金属一样散发着不可救药的光芒在地上缓缓地流动着。
不是吧?那些生物的残骸的光芒锐利得如同是菊一文字,刺得我的眼睛以田径队迫切需要的超快速度流下了泪水。
泪水滴到地上后,世界又开始旋转着变幻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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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新的世界是一片绿得让我不禁露出笑颜的森林。就像西伯利亚冷气团年年到日本报到一样,森林也和发光的动物一样开始消失了。
每一棵树都还没和我说再见就不见了,然后水土便流失,光秃秃的土地
变成了沙漠。前一秒还是一片葱翠的森林,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沙漠了呢?我想就连在晚年悟道成佛的悉达多王子都会觉得不忍卒睹这森林的不幸遭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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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上就像是吞入了液态铅并扩散至胃肠的我的笑容在沙漠面前就像太阳内部的水分子一样消失无踪了,而且我发觉我在这片沙漠中的存在感像大气中的氮气一样稀薄。
拼命释放热能的艳阳,球体内部按例不停地进行着核融合。地球到底是想怎样?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会得黄热病耶!
世界变得热到连刚流出来的汗水都迅速被蒸发的程度,我头昏脑胀地望向太阳旁边的那个臭氧层空洞。水在哪里?拜托!我还不想死!
倒在滚烫的沙子上的我的上方刚刮过一阵来势汹汹的沙尘暴,海水随之也到来了。
八股且无聊的太阳洗礼在被污染的海水的冲洗下结束了。我浸泡在浑浊的海水之中,被臭味呛得如同留下多普勒效应的电车。
挣扎了几秒后海水凭空消失了,这次出现的是噪声、酸雨和被污染的空气。我估计我的耳膜、我的皮肤、我的鼻腔已经快要报销了。这应该是幻觉吧?是吧?是吧?我真的还不想死啊!但这愿望似乎就跟想从地球当天往返阿尔法人马座一样是不大可能的。
呃?我还活着?我顶着遍体鳞伤站起身来,一大片美丽的珊瑚礁耸立在我面前。我想这世界的变化是有如鲸鱼座a星的变光周期那样不规则的。都这时候你居然还有空想这些!我服了你了!
好了!我准备好了!来吧!那片珊瑚礁仿佛听懂了我的话,在刹那间变成了僵硬的铁灰色并开始崩溃坍塌。发出摄氏零下273度(绝对零度)的冰冷声音。
粉碎得遍地狼籍的珊瑚礁就像画坏了的纳斯卡地上画一样,让我看到了丑陋的真相——堆积着的珊瑚呈现出一个拿着斧头并愚蠢地大笑着的男人的形象。我猜他需要做一次电脑的断层扫描,要不然怎么会蠢到想要破坏自己的家园呢?!
人类到底是想怎样啊?!我像巴尔扎克一样自我嘲讽了起来。接下来是什么?是一片火海、还是一片冰原,又或者,是一片辐射的狂澜……
就跟有黑洞就必定有白洞一样,既然能与之前的世界说再见,就必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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